目光,专心地搂着怀里的女人跳舞。
“那就是晟哥的宝贝女朋友?”宋懿问梁司。
梁司嗅着她头发,淡淡说:“嗯。”
“是挺漂亮的啊。怪不得神神秘秘的藏着不给我看,在你公司也没见过。”
梁司又“嗯”了一声:“自从让你知道她的存在,她就知道避嫌了,天天跟我躲猫猫。”
宋懿嘴角抽了抽:“有那个必要么……”
“因为王启晟告诉她,你是一只小肚鸡肠的母老虎,又善妒又凶。”
“……”那家伙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以抹黑她的形象为终极乐趣。
梁司敲了敲她的头:“瞪什么?”
宋懿鼓着腮帮子道:“你到底是王启晟那派的还是我这派的啊?他那么诋毁我你就不帮我说话?”
梁司一脸理所让然:“没必要啊。”
“事关我的形象问题,怎么会没必要?!”宋懿勾住他的脖子前后晃晃,“我这么温柔贤淑这么善解人意这么七窍玲珑,你们考虑过我的感受么?”
梁司顶着一阵眩晕,“吧唧”一下亲在她额头上:“我觉得这样挺好的,要是全世界都这么以为,那我就省心了。除了我没人愿意要你,那些个姑娘也不敢勾搭我,多安逸是不是?”
“是你个头!”宋懿抬手使劲敲他脑门儿。
力道不轻,梁司当即吸了一口冷气:“老婆,你是想坐实了么?”
宋懿背过身,干巴巴道:“你自找的。”
而在此时,她注意到原先以无比羡慕的目光望着她的姑娘们,都瞬间变作了一脸“原来如此”的恍然大悟。
宋懿欲哭无泪。
这是要一条路走到黑的节奏?
妈蛋,她明明是被黑的好不好!
周遭忽然安静了下来,舒缓的音乐声也暂停了。着一身华丽的修身鱼尾晚礼服的牧潇站在前面的高台上,握着话筒望着台下的所有人。
不得不承认的是,这个女人到了五十岁仍旧风华绝代,一颦一笑皆是风情。
宋懿想程伯父或许是真爱着程帆的妈妈,不然这么有魅力的女人,他为什么留在身边却一直不娶?
“非常感谢大家的莅临,我本以为,自己一个已然衰败的家族的落魄女人,注定会孤零零地度过这个生日。想不到,大家还愿意前来参加我这个宴会。”
梁司搂着宋懿的腰,手掌覆在她肚皮上,望向高台上惺惺作态的女人,唇角勾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在座都是与老爷合作过的朋友,在程家风雨飘摇的时候,都曾鼎力相助。虽然程家最后仍然难逃一劫,但各位的慷慨我牧潇铭记于心,此生此世都不会忘。今后但凡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定尽倾力相助。”
宋懿闻言笑了笑,偏过头轻声问梁司:“你说她是不是真感谢你?”
梁司摇头:“说实话,这个我也拿不准。但我留在程氏的几名程家旧部高层最近有些异动。”
“那就是野心不泯咯。”宋懿一边扬起唇角回应牧雅的笑容,一边往梁司怀里靠靠,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说道,“那你打算怎么办?还有损招儿么?”
梁司失笑,刮了刮她的鼻子:“怎么这话从你嘴里讲出来就怪兮兮的,哪有说自己老公损的?”
“嘁。”宋懿笑着瞪他一眼,“绑架财务主管威胁人家卷款出逃,用一空壳公司答应注资又放人鸽子,做坏事儿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的,还让我晟哥心爱的小妹妹给你卖命,你不损?那你是想上天和太阳肩并肩么?”
梁司抵着她的头顶闷闷笑了两声:“真是头发长见识短,这叫策略。”
宋懿当场炸了毛:“这会儿嫌我见识短了?那你找个见识长的给你生孩子啊,不然下一代的智商怎么办啊?”
“不要。”梁司把下巴搁在她肩头,不顾形象地撒娇,“就要你,见识短的好哄。”
宋懿用力拧他大腿:“你是不是想今晚睡客厅?”
“开玩笑的。”意识到这妞是来真的,梁司赶紧顺杆爬下来,“老婆最漂亮最可爱最聪明,我这种又笨拙又阴损的臭男人,肯定是烧了八辈子高香才能娶到你,得用心哄一辈子。”
都说男人的甜言蜜语最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不能信,可宋懿偏偏就吃他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