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王府一夜之间竟已灭门,众人都忌惮皇太女的狠辣,为了铲除异己竟然杀害自己手足。百姓之间都纷纷议论皇太女心狠手辣一时间朝堂之上氛围风起云涌。大臣纷纷上书皇太女杀害手足,残暴无德。不足胜任皇太女之位,众人请愿另择皇储。
御书房:
商研雪看着椅子上的女帝,弯了弯腰,双手作楫:“儿臣拜见母皇。”
“朕现在是否老了,许多事已用不动你了。听闻这圣旨你不愿接?”女皇看着下面的商研雪,将手中的折子气极的往旁边一扔。
“儿臣不敢,儿臣只是不愿相信淮王竟这般胆大妄为。只是怕母后......”
“大胆,你这是什么意思!”女帝气极败坏的将手边的砚台向商研雪砸去。“你以后是要登上这皇位的的,这般心慈手软算什么。淮王造反朕可以为你解决,若下次还有呢,朕从小教你的你一个都没学会,现在反而学会质问朕了吗?”
“母皇息怒,儿臣岂敢。”商研雪看着龙椅上的女皇,手中的砚台用了十足的力气,即使是盛怒也没失了准头。准确无误的砸在额角。“儿臣只是觉得母后这般确信淮王会造反吗?为何都不给淮王解释的机会,是怕淮王说出什么不该说的吗!”鲜血顺着额角流下有的流进了眼睛里,通红的眼睛和苍白的侧脸上有着诡异的美感。
“你这孽畜,朕如此费尽心思的培养你,你竟这般说。孽畜!!”女帝气极的将书桌上的折子和书全扫在地上。气极地走到跪着地商研雪面前,“你这意思朕是杀人灭口,那是朕的亲骨肉。”
“那母皇为何在朝上如此扶持淮王,让所有人都以为这东宫之主是淮王;为何母皇这般疼爱淮王没有拿出证据就将淮王灭门;”商研雪抬起头执拗的看着女帝。“又为何让淮王认为她可以替代这东宫之位。”
女帝看着这张与记忆中一样执拗的眼神,踉跄几步,甩手一掌,怒声道“你认为你能坐稳这东宫之位为何,你若无建树朝中谁会认可你,淮王事事做的比你好朕应当夸赞,在你眼中就是扶持吗。这东宫之位不是你一人的。”
“母皇您应当明白我从未将东宫之位放于第一位。”商研雪的脸庞立马浮起指印,轻声说道。
“你不把东宫之位放于心上是将那些玩乐放于心上吗!你看看那些折子,都是上书皇太女杀害淮王是为那红遍洛阳的戏子。你将那戏子带回东宫是觉得朕死了吗。”女帝随意从地上拾起一个折子扔到商研雪面前。
“儿臣知错,只不过一个戏子母皇不必为止担忧。儿臣只是玩闹罢了。”商研雪看着面前的折子,双手伏地行叩拜礼。
女帝缓缓蹲下,素手轻抬起她低着的面庞:“你看看这满地的折子就是你口中的玩闹,是不是朕太纵容你了。”
商研雪双眼似是含泪般望着女帝,喉咙逸出几声低笑:“母皇原来觉得这便是纵容。求母皇恕罪。”
女帝看着这张孤傲的神情,她与记忆里的那张脸可真像。这么多年,她努力的避开与她独处。想想上一次看她竟只有她儿时模样。“你是一国储君,朕将你如此培养不是让你这般胡闹。朕不愿明日再有大臣递折子有关你的风流韵事。”
商研雪看着眼前的女帝,:“母皇,那戏子儿臣会安处好,求母皇饶他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