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喜神仙四百五十四赤山之妖虽然,这赤山已经不是原来的赤水,但是,花枕月在山中寻路,却是目标明确,就好似是在自己家的后花园一般,冥冥之中,有人在指引着她一般,赤山之内,除了繁茂的树木之外,并无生灵,耳畔只有风声,以及树叶晃动之间发出的摩挲的声音,再有就是几个人的聊天的声音了。
孤女天涯飘在空中,踩着枝叶,飘飞往前,对于人间,她有着好奇心,却并无畏惧之意,花枕月想要寻找的东西,在她而言,是未知的探索,而不是人间的灾祸,一双美丽的大眼睛,东看看,西看看,笑嘻嘻的说:“女魃,你这赤水发展的不错,比起以往的赤水,现在的赤山,更有生机,要是再有点小动物什么的,热闹一下,那就好了。”
花枕月手中握着噬魂,挑开面前的杂草,迈步上前,闻言看了她一眼,说:“我现在的名字叫做花枕月,日后不要再叫女魃,若是被凡间的人听了去,这叫泄露天机,会受到天规的惩罚的,还有,到了人间之后,尽量不要飘,站在地上行走,你又不是鬼魂,飘来飘去,会把人吓到的。”
天涯扁扁嘴,提着裙子,看了看自己的两只小脚丫,双眉蹙起,说:“可是,我从来就是这样的,走了,那要如何走呀?”
一句话倒是把几个人都给问住了,人类长大,学会走路,似乎是自然而然形成的,这种事情,还需要问吗,看看孤女天涯,飘着的身体,赤着的双脚,以及那一身水做的衣裙,这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貌似是要问的。
不过,现在没有人有时间有这个闲心来教她,花枕月口中吐出一口气,说:“罢了,你先飘着吧,等空了,我再教你,先学会叫我的名字,花枕月,听到了吗?”
“花枕月。”天涯重复了一遍,继而突然开心的旋转跳跃,在半空当中转了好几个圈,笑嘻嘻的说:“我知道啦,花枕月,花枕月,很好听的名字,我喜欢。”
如此模样,也不知该说她是没心没肺,还是该说她是天真无邪,几个人继续往前走,穿过森林,来到了一座山峰之上,立在山巅,往远处观望,连绵不绝的大山,望不到尽头,且一山更比一山高,遮天蔽日,就好似是永远也走不出这群山一般。
任无忧挠了一下头,说:“走了许久,那魔域的出口,是在哪里,花枕月,过了这么多年,赤水变成了如今的赤山,你当真还能找得到吗,魔域的出口会不会也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发生了改变啊。”
“不会。”花枕月说的很是肯定,眼神也很笃定,眼望着远方,就好像她已经看到了她想要寻找的地方一般,唇角微微扬起,面上浮现笑容,这是她惯有的笑容,很是浅淡的微笑,当她露出这样的笑容的时候,就表明,她的心中已然有了肯定的答案,片刻之后,花枕月转过头来,看向几人,说:“天地,山川,会随时有变化,但是,魔域的出口,是一个漂浮于虚空之下的地方,它不会随着地形的变化,而改变,它会永远的待在一个地方,只需要找到这个地方,便能可找到魔域的出口了,这也是为何息衍要将我引到此处的原因,只有我距离魔域的出口越进,他才能在获得旱神之力的时候,及时的将力量导入到魔域,因为,以他的魔之身躯,是无法承受旱神之力的。”
钟鼓冷声言道:“知道别人要你的旱神之力,还要跑过去送上门,这天底下,也再也找不出第二个来了。”
花枕月手腕翻转,将手中的噬魂,负于背上,仰头迎着山风,微微一笑,说:“这叫做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与其去费心思猜,不如去面对面,在太阳底下,所有的阴谋诡计,将无所遁形。”
钟鼓不想再听,当年与女魃的一战,也是在这种情况之下,女魃根本不会跟他玩任何的花招,直接找上,神力相对结果就是,自己被封印在赤水千万年,这个女人,是个永远也叫人猜不透的一个人。
短暂的休息之后,便又是下山,而后上山,下山,不知翻过了几个山头之后,一条大河横在了眼前,水浪翻涌,白色的浪花,冲天而起,又急速落下,似要将这大山都击碎一般,河水从西方而来,往东方奔腾呼啸而去,往两边看,并无任何桥梁,也无河道狭窄,可跨越的地方。
孤女天涯飘飞到河水之上,看着汹涌澎湃的水流,扁了扁嘴,说:“花枕月,你们过不去唉,我带不动你们。”
花枕月看了一下那河水,而后冲着天涯招招手,说:“天涯,你不要站在那水上,回来。”
“为什么?”天涯并不听她的话,还将赤着的双脚碰触到滚滚流淌的河水,冰凉的河水,从她的脚面上流过去,那感觉滑溜溜的,好玩极了,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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