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我给你逃的机会了。”
所以云轻提晏殊,只是为给她提个醒,让她赶紧逃!
不等溶月作任何抵抗,云轻抱着她滚到一旁的云锦地毯上,沾血的薄唇狠狠地贴上她那似点过胭脂的朱唇。
不可以,不能这样!
她在心中大喊着。
溶月想推开他,本身实力悬殊就过大,又被对方压制着毫无还手之力。
自唇上传来的温软触感若带有一股电流,流至全身,溶月不禁脊背一僵,眼神顿时暗上几分。
裂帛之声回荡在耳畔,因常年用剑布满薄茧的手掌攀上柔软纤细的腰肢。
这人身体跟铁一样硬,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卿夜都从未有过这般无理的行径!
恐惧自心底而来。这些年,除去南疆月教那个大祭司,便只有此刻才让她感到害怕了!
直到最后一道防线将被冲破时,外头传来阵阵脚步声,听动静,外头来的人不少。
云轻在溶月下唇上重重咬下一口,腥甜味萦绕在舌尖,他唇角勾出一抹傥笑。
大门被人打开,闻到那股浓重的血腥味,卿夜皱了皱眉。
在血腥味中,竟还夹杂着一丝花香,但又说不上是什么花,倒像是女子身上的体香。
卿夜身旁的锦衣男子一手摇着折扇先他一步迈入大门内,见到那散落一地的衣衫,玩味道:“咳咳,云少主,想不到你也会金屋藏娇啊!”
云轻这才松开溶月,起身,毫不在意地拢上自己半敞开的衣襟。
“容离公子深夜造访有何贵干?”
溶月急忙遮住自己外露的肌肤,才刚起身就对上一双震惊的眼眸。
卿夜!
眼前这一幕,必然是让他受到了极大的刺激。袖中双手微微颤抖,一时竟说不出任何话来。
不是说晏殊与云轻发生争执要拼命吗?他的月儿怎会和云轻衣衫不整的共处一室?
“卿夜,我没有......”溶月脸上满是慌乱之色,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毕竟她也不过十七岁,未经世事不说,本身又是一个话不多的人,面对此番情形根本不会为自己辩解分毫。
容离注意到自家王兄不对劲,连忙用扇子遮住自己的脸转身,但他一转身就对上墙上钉着的那具血淋淋的尸体!
“哇呀!这这这这这......晏晏晏晏.....晏殊少侠!”容离惊慌失措连滚带爬地跑到卿夜身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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