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身后并抱住他。
“二位公子,你们吓到我的美人儿了。”云轻眯起眼来,屋子里空气顿时凝结,杀气隐隐四起。
容离连扇子都拿不稳了,畏畏缩缩地靠着卿夜,“王兄,好可怕,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容离公子还看不出来是什么情况吗?国教院月圣女与我情投意合,深夜来我房中相会......”云轻不懂声色地瞥了迟迟说不出来话的卿夜一眼,就是刻意。
“你胡说,我没有!”溶月紧咬着唇,眼中已不知何时覆上了一层水雾,心中早已凌乱不堪。
卿夜毫不示弱地迎着云轻的目光,怒声而起:“回去再同我解释。”
言罢,他解下自己身上的外衣包裹住溶月,屈身将她抱起大步走出去。
留下容离与云轻相视一眼,急忙跟着卿夜跑出去,“王兄等等我啊!”
溶月抬头,在明月照耀下,见卿夜暗沉的瞳仁深处一缕血丝蔓延开来。
可见他很气愤,抱着自己的胳膊都抖个不停。
该如何向他证实自己与云轻之前没什么......
“王兄,你和月圣女不是在敦煌相识的好友吗?干嘛把人家抱走啊?”
直到跑出来,容离还十分不显事地问个不停。
“闭嘴!”卿夜声音冷忍残酷,“今夜,就当我们从未来过此处。”
容离当真乖乖捂上了嘴,跟着自家王兄上马车,一路上缩在角落里头,都不敢靠近那戾气逼人的王兄。
“王兄莫恼了,方才外面侯着的那些人,回去我就一一解决了,绝不会让任何人风声走漏!”
说颜良贪生怕死,此刻容离看上去比那个想方设法讨好萧华夫人的颜良简直要更胜一筹!
卿夜没有作声,双目一眨不眨地盯着溶月的脸。她面容清晰的倒映在他眼底,五官精致,眉目似画,如敦煌修罗场初见那样丽为天人,清澈柔和中带有一丝冷傲。
马车一路到王府,里头的宴会才刚刚散席,已是临近子时了。
“公子,怎的这么快就回来了?”
紫衣美人坐在一张轮椅上,在优雅别致的寝殿中等待她的公子回来。
见到卿夜怀中还抱着一个人,美人素手握紧了轮椅扶手,但脸上的温柔不减。
他不是去青云阁阻止云轻杀晏殊了吗?怎么就抱了个女人回来?
平日里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公子,此刻神情如此急切,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就算是晏殊死了也不至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