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有个人的选择,姑娘自己做了决定,我们这些外人就没什么好说的,她明白她的选择就好。
元旦的前一天,萧怀肃出差,我领着黎幽回李茉莉那里蹭饭吃,李茉莉也懒得做饭,第二天领着我们两个拖油瓶去参加张栋的婚礼,主要目的是蹭饭,李茉莉提起来,我这才想起,哦,今天元旦,是张栋大喜的日子。
原本按说我和张栋是同事,他结婚我是该递一份礼,但因为霍姨跟我妈的关系,她递了,我这个小辈就不用单独再递。
黎幽坐在李茉莉旁边,我则去了张栋同事那一桌,一坐下来,就有相熟的同事打招呼。
“黎恬,来这里坐,怎么才来?”
不知道为什么,张栋结婚,我却有点郁卒,语气淡淡的应了声:“起来晚了。”
“张栋和我们同一批入职的,人家这速度,杠杠的。”另一个同事咂舌。
“那可不,听说是先上车后补票,明年夏天估计就又要过来递满月礼了。”
“不是吧?”有人语气感慨。
听到这里,我兴许明白了点那姑娘为什么原谅的那么干脆。
“这小子动作真快,林主管手里项目听说交给他负责了。”
“他够拼啊。”
“有家要养,可不要拼一点吗?哪像我们单身狗,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哈哈,是是是——”
听着同事们七嘴八舌,胸中的那点郁卒慢慢消散,跟着闲扯了几句,这时会场的灯光渐渐转暗,有轻柔动人的音乐在大厅响起,新娘挽着父亲的手缓缓向礼台上站立着的新郎走去,新娘眼中含着幸福的笑容,精致的妆容让她看起来娇美可爱,身后的花童拎着她长长的裙摆,两边有人撒着粉色的花瓣,当司仪说新郎吻新娘时,所有人都鼓起掌来。
幸福啊,真幸福。
吃完饭,我领着黎幽先回去,李茉莉作为霍姨的好朋友,自然要多留一会儿。
过完元旦,离过年也不远了,因f国家中还有长辈,萧爸萧妈并不准备留在国内过年,前两天已经飞回f国,并嘱咐我们有时间去f国看他们。
年三十那天,萧怀肃抱着黎幽,我们拎着大包小包去她爷爷奶奶家,虽然前天还在李茉莉这里浪,但自从我跟萧怀肃确定关系后,常住地就变成了萧怀肃那栋复式,因为离公司比较近,下班晚的话,就直接去他的住所,黎幽除了周末会去她爷爷奶奶家,平时都跟在我们身边,对于她的学业和爱好,萧怀肃都亲力亲为,工作之余,基本扑在了陪伴教导黎幽身上,亲手教她练字,还有她喜欢的绘画,可能是教黎幽练字的时候,看我在旁边太闲了,又是吃又是睡的,为不影响黎幽,被勒令跟黎幽一样在他手下学练字。
练着练着,现在已经练成了习惯,记得元旦那天我跟黎幽回来之后,相对无语,竟然一起提议,不如练字吧……可怕,习惯竟然可以让一个懒惰的人看上去不那么懒惰了。
然后练了一个下午的字,黎幽还画了一幅小画,用萧怀肃给她刻得小章,像模像样的改个印,写上自己的字。
画得是两只蝴蝶和几块石头和一株小花,寥寥几笔,颇有意韵。
萧怀肃出差回来看到后,还特意让人拿去裱起来,挂在了书房最显眼的位置,我画得小鸡啄米图被卷起来丢进了花瓶里,这待遇……
家中地位,显而易见,令人唏嘘。
三月中旬,萧怀肃终于有了空闲,可能是觉得前段时间太忙,没有怎么陪我们,竟然心血来潮带我们去了日本,去看樱花。
在飞机上,黎幽看到了关于日本文化的宣传册,看到图片里有个穿着和服的男人站在路中间笑的清朗,指着对我说:“爸爸,这身衣服好看,这是什么衣服?”
“日本的和服,是挺好看的,不过我们国家的汉服也很棒。”
她点点头又往下翻看,看到另一页一个穿着蓝色和服的小姑娘后,多看了两眼,没说什么。
下了飞机,休息半天,晚上去逛了夜市,翌日,一睁开眼,没摸到床上人,坐起来,就看到穿着一身和服的萧怀肃揣着袖子立在床头准备叫我。
我先是露出个惊讶的表情,随后发现穿着和服就这么随意一站的萧怀肃,高大挺拔,气质如华,俊逸的令人移不开眼,然后就看到了旁边叠放整齐的男式和服。
忍不住笑着说:“入乡随俗?”
“黎幽想试试,陪她一起,免得她不好意思。”
当时黎幽说的时候,我就以为她是随口一问,没想到萧怀肃这么细心,连她眼中的喜欢都看得一清二楚,生怕她不自在,放不开,还特意穿了和服陪她。
看到我们的穿着,黎幽果然没怎么扭捏,穿了一身萧怀肃为他准备的粉色和服,酒店有这项租赁售卖和服和梳妆服务,领着她去梳了一对发髻缠上配饰,看到她踩着木屐,快乐的走在井之头公园的樱花树下,我扭头看一眼旁边的萧怀肃,他拿着相机,不时对着黎幽拍两张。
看到我看他,转头拿起相机,对我就是咔嚓一张。
我大叫:“离得这么近,就拍我那张脸了!”说完连蹦带跳的去追黎幽,“来给我和黎幽拍两张,把我拍帅一点。”追到黎幽后,不由分说把她抱起来,一只手拖着她,摆出一个自以为很帅气的姿势。
萧怀肃笑着拍了两张后,看到旁边的路人,与对方交涉几句后,把相机递给对方,缓步向我们走来。
他站在我的右边,手自然的搭在我的左肩上,看着路人,对我说:“看着镜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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