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师叔!那观性阁后来发生了什么?”了本见一得师叔如此,也不敢好言劝慰,只有转移情景一途。
“这观性阁,按他们的初始设想,是每一年举办一次修学典礼,汇集各方奇能异术人才为国效力的,那料到事与愿违。
第一年人倒聚了很多,还不乏各方饱学及异能之士,但效果廖廖,能进第三层楼阁的人也是屈指可数!那屈指可数之人也不尽愿为国效力,反而更加恃才傲物,讨价还价。
这结果与建阁初衷背道而驰,便不了了之,断了数十年。
这国弱则民贫,民贫则自顾尚且不暇,谁有闲心来搞什么自道自证的玄门修练?
二十年前,你师祖自知时日不多,才又带头重提此事,但清玄道长死活不愿出头,一则是不愿卖了老脸去找他以前部下要钱要物,二则是怕重蹈当年困境。
据你师祖说,当年那批奇能异士讨价还价不成,还聚起闹事,扰乱一方,是被清玄道长亲自正法的。
清玄道长后来归隐,或多或少都与此事有关。
你师祖说,清玄道长大德异能,纵横疆场,杀伐果敢,从不软弱,那是大义所在,不得不尔。
只是这观性阁第一批学员之事,令他总挥不去诱而杀之的罪恶感,才归隐山林的。”
“阿弥陀佛!”四人齐诵佛号。
“想不到还有这段往事!这清玄道长也是性情中人,至情至性,在大是大非前毫不含糊,但又能慈悲自顾,实是人中龙凤!”了本赞道。
“清玄道长当得此誉!更何况你师祖更有一誉。”一得笑道。
“哦!师叔,这我们可更好奇了。师兄颂赞人中龙凤,难道师祖还有更上一层楼的推尊?”了因很是不解。
“生佛在世!”一得缓缓而言。
此言一出,了本,了因,了悟各自惊愕,似乎不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勿需惊疑,你师祖说的就是生佛在世。当今之世,能得他老人家推尊的唯此一人而己!”一得笑道。
“师叔,此等言语,我等未闻!此际听来,未免惊疑。师祖何等人物,在世之时,活菩萨之誉早就响彻四方!他老人家尚不敢称佛不敬。清玄道长,一个外道,何可称佛?”了因气愤而道。
“道无内外,法无顿渐!
你师祖活菩萨也不是自封自称的。
佛看众生,众生皆佛;众生看佛,佛亦众生。”
一得正容而言。
“是!师叔!是我等见识未到,欺心欺祖了!”了本说道。
“也无须自坠如此,丧了向道之心,你这心自是护法之意,谈不上欺心欺祖。
你师祖当年既有重启观性阁之意,在奔波忙碌之际,恰逢程天相之孙程不识自海外归来,也有意重振羲皇学院,重启观性阁,投入巨资,谋求主事一职,虽多方走动,终是劳而无功。
后来是清玄道长把清松观修练功法毫无保留地献出,兼之他以前的部下四处奔走照抚,程不识这才得偿所愿,成就了这近二十年的辉煌岁月。
这特异研究会,十有八九,多是自观性阁走出的进修学员。”一得说道。
“依师叔之言,那这特异研究会成员岂非皆是修习清松观功法?”了因惊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