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笙几乎是进的气少,出的气多,休息时间,她什么也不想干,只是躺在师兄身边喘粗气。
“有这么累吗?”
忆笙的天赋十分出众,但是缺点也一样明显,没有经历过实打实的生死碰撞,剑招会的确是会用,但是却总是不够灵活。
“你来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忆笙双手撑地爬起来,下巴搁在小桌上,将放在她面前的茶水一饮而尽,这才觉得好些,重新胳膊肘一松。
整个儿又像没骨头一样重新倒了下去。
怀止将手放于膝头,低头看着她通红的脸颊,半是玩笑半是认真道:“需要我给你擦擦汗吗?”
吔?!
“不用,不用......”
说到这个,忆笙鸡皮疙瘩都要集体起立。
她顾不得浑身酸痛,急忙屁滚尿流站起身,恨不得足足离他三丈远,中间还因为腿脚僵硬埋入被磕绊了好几下。
“咳咳,.......我开玩笑的,如此反应大可不必,嗯,说真的,如果这样继续修炼下去,现在是凡间,灵气不足,你的境界也被压着,到了修真界,说不定会提上一两个。”
“真的?”
忆笙的眼睛“噌”地亮起,向前两步,心花怒放:“说真的,怀止师兄,你这算是夸奖了吧?”
“你说是就是吧。”
怀止撇过头,将实视线凝固在一旁的玉佩上。
忆笙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猛然觉得手腕的酸痛得更厉害了,她起身,顺顺发梢,眼角余光瞄过桌角上的玉佩,试探地说道:
“你有这份儿闲心还不如看看那个玉佩呢,拿回来一夜了,有什么想法吗?”
“嗯?这个?”
怀止回过神儿,便转头随手拿起手旁的玉佩,转而问道:
“你知道在凡间,只要是世家子弟,就都会有块从不离身佩戴的玉佩吗?男女之间并不相同,嫡子与庶子也不相同。”
他的目光投向手中握着的东西。
这个玉佩成环形,中间镂空雕着个微微绽放的荷花,说是栩栩如生也不为过,荷花顶尖部还停着只蝴蝶,它的翅膀纤薄如纸,微微舒展着。
好像下一秒即将要飞起来似的。
玉佩下方是常见的红色穗子,就是大街上常见的那种打结方式,普通的不能再在普通。
整个儿玉佩倒没多大,但是底下的红穗子做的老长,两个加起来几乎从忆笙的腰间直至到膝盖。
“玉佩?”
忆笙疑惑地歪歪头,“那这是男是女,是嫡子还是庶子呢?”
“你猜。”
怀止将玉佩放于桌角,笑得意味声长:“更让我感兴趣的,是将玉佩送过来的人。”
人?谁,临燕?
怀止师兄对临燕感兴趣?!
——————
忆笙也不知道怀止到底是怎么计划的,一连又过去几天,都是一副悠闲的要死的模样,整天不是看她练剑就是在捣鼓其他什么小东西。
按道理来说,临燕就在春风楼,这么相见,去见见岂不是更好?
还是说,临燕已经对怀止师兄重要到了不得不慎重以待的地步?
真爱?
忆笙忍着嘴中的酸意,愤愤地挥出一剑,她没有再管,但是怀止师兄这几日竟也没什么动作。
不过,这样的日子.......
这可以说的上是她度过的最平凡,最令人安心的日子,打打闹闹,练练剑,迎来一个个日出,送走一个个落日。
就像是镜花水月一般。
哼,除了临燕。
明明知道是假的,却还是忍不住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客栈里边两人的日子依旧平静,可是客栈外那京城可是喧闹沸腾起来了。
不知什么时候起,京城就流行起来荷花纹样的装饰,小到纽扣,大到扇坠,姑娘们用来压裙角的玉坠儿。
都喜欢用上荷花纹样,特别是自从那天月下献礼后,京城足足多出一倍穿着白衣蒙白纱的姑娘,还别出心裁的在她们的荷花上点缀着只扑闪翅膀的蝴蝶。
据说,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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