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就是那天仙女裙裳上配着的一个法器,这能保佑容颜永驻,青春不老的关键所在。
不管有人信没信。
即使没有作用,但也无害,只是这么个小东西,何乐而不为呢?
在某些有心人的安排下,就这样,那个荷花纹路的所有玉佩,络子,发簪,都像是普遍起来,莫名掀起了京中的新风潮。
这群疯狂追求容颜不老盲目的人中,自然不包括知晓这玉佩来历的三拨人。
看到这个莲花型的玉佩,说是惊慌失措也不为过了。
“阁老!阁老,不好了!”
“慌什么!”
书房中央坐着的老者回过头开口训斥道,刚刚迈过门槛的那位半老中年人就像是掐住脖子的尖叫鸡,顿时哑了声儿。
旁边领路的小厮见状,便十分有眼色的退下,给两位朝中重臣拉上房门。
房中重新又寂静下来。
“说吧,有什么事儿?”
中央那位老人又站起来,使了个眼色,都是人精儿,那位便也会意,信口开始胡诌:
“陈阁老,我也是难啊,户部又跟我开始哭穷,可是皇上那边急着等着要银子呢,这能怎么办........”
在他刻意放大的说话声中,一声细不可闻的咔嚓声响起,墙壁上裂开足足容纳一人的通道,两人对视一眼,便先后闪身,进入密室。
“说吧,怎么回事儿?”
这间密室狭小但明亮,墙角边上摆着个木头小桌子,旁边放着两把椅子,唯一的一盏烛台就放在桌子正中,跳动着明亮的火焰。
或许是这间没有窗户的房子给了他些许安全感,那个留着羊胡子的半老头儿放松了些表情,从袖口中掏出物什,轻轻放在桌上。
那东西坚硬,撞击在桌角上,发出咔哒一声。
“这是.......”
胡子都要长到胸口,那个老者在昏黄的灯光中拿起桌东西,凝神看去,顿时吃了一惊:
“何家的玉佩!”
他对面的阮阁老点点头,却又摇摇头,随即苦笑起来:
“这并不是正宗的何家玉佩,而是仿制的,现在这种型制几乎是要烂大街了。”
“怎么讲?”
“大约两三天前,京中突然流行气来的配饰,听说带上这个就能永葆青春,确保容颜永驻,不管是大家小姐,还是贫民姑娘都时兴起来。”
“来源查了吗?”
“查了。”阮阁老摇摇头,脸上的笑容愈发苦涩,“却是众说纷纭,有的还信誓旦旦地说是天神娘娘给的,简直是胡说八道,但最后几乎一无所获。”
“我在想,是不是.......”
他的脸上每条皱纹都拧巴起来,显得非常犹豫似的。
陈阁老攥紧手中的玉佩,沉着脸:“说。”
那位阮阁老小心翼翼地觑着上面脸色,小声说道:
“我想着,是不是何家人来报仇?这个纹样,都十几年了,除了何家人自己以外还有谁记得?而且,当时的灭门您也听说了.......”
“嗯,丢了两个小孩儿的尸首。”陈阁老闭起眼,脱力似的坐到椅子上。
“连着着几年发生的事儿,当年那些人,还有那个姓常的,也好十好几年前就死了,算算下来,就剩我们,这难道是巧合?”
肯定不是。
当年那些人,为了确保安全,都天各一方,几乎是老死不相往来,但是,按着这些年陆陆续续传回的消息。
这些人,怕是.......
陈阁老的手一阵紧缩,难道现在是找到他们头上了?
“要不是我们藏得深,就怕是早被杀了,要说,现在开始还来得及,我们将人一锅端了,那两个年轻人就再也翻不起什么大浪了。”
“等等.......”
陈阁老闭上眼,仔细回想着什么。
旁边的人却是等不住了,看着老师的放松般的脸色,他不禁面带焦急:
“哎呀,老师,火烧眉毛了,人都杀到家门口了,那些前车之鉴可是在前面摆着呢!”
山羊胡子的阮阁老简直急的直打转,手都急的抠抠搜搜。
“别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