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种可能,凶手其实要报复的对象并非许姑娘,而是与王爷有怨,但由于无法近身或是一些更加复杂的原因,他不能直接加害于你,因而选择你最珍视之人下手,如此也能解心头之恨。”
“然后呢?”
“无论是第二种还是第三种,凶手的焦点实际上都并非许姑娘,而是王爷您,只要您有相同的行为,凶手就很有可能再次出手。”她说得口干舌燥,于是一屁股坐下提自己倒了杯茶,咕噜噜灌进喉咙里,这些举动在他眼里实乃极度反常。
“所以你我假装恩爱,于凶手而言我便成了另一个许姑娘……”
孑语彻底明白了她的意图,陆小涵这是想以自己为诱饵,引凶手上钩。
小涵见他沉默不语,以为他又当自己精神不正常,于是讪讪起身,准备识相的闪人。
“来人。”他忽然高声唤起,小厮很快迎了进来,“去拿一套新的枕被进来,王妃,”他刻意顿了顿,“今日在这里过夜。”
一时间其他两人都惊讶万分,小厮悄摸着瞅瞅陆小涵,又回眼揣摩了一番王爷的表情,可越看越摸不着头脑,只好稀里糊涂的退了出去。再看小涵这边,石化一般怔在原地。
他不急不缓道:“做戏要做足,既是同你恩爱,又怎能不与你同房呢?”说完他还不忘铿锵有力的加上两个字:“爱妃。”
小涵被他叫得浑身一哆嗦,鸡皮疙瘩掉满地。她忐忑道:“王爷,您这速度也颇快了些吧?虽说做戏做全套,可有些事情吧……得从长计议啊!”
孑语一边低头理袖口一边走到她面前:“本王做事向来不喜拖沓,择日不如撞日,你既然进了这门,不妨今夜就尽尽做王妃的本分。”
“这……”她顿时语塞。
正僵着,小厮抱了枕头被褥进来,大致铺整一番便退了出去。霎时间,小涵感觉到房间内的空气开始一寸一寸的凝结,脊背和后颈忽冷忽热交替不止。
“傻愣着干嘛?想这样站立一夜么?”他瞟她一眼。
“哦……”她磨蹭着走过去,心里同另一个自己做激烈辩论:
同床而卧不一定就非要发生什么吧?
但孤男寡女共卧一榻简直犹如干柴烈火啊!
他这么厌恶我,怎可能对我感兴趣?
男人始终是下半身动物,哪怕他讨厌我的人也并不妨碍侵犯我的身体!
他若敢霸王硬上钩,我定抵死不从!
他是你夫君,喊破嗓子也无用!
……
……
在这正反挣扎中,她的表情也跟着变幻莫测,孑语一旁瞟着,甚是无语。他站起身,习惯性张开双臂等着旁人为自己宽衣解带,可手还没有完全撑开,陆小涵便闪身从他胳肢窝下钻了过去,径直滚到了床上。
她一个侧滚翻,缩进了最里面,蜷成一团背对着他。
孑语僵硬的把手从半空中放下,表情复杂的凝视她半晌,随即,躬身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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