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及不顾一切的占有欲和疯狂。沈瞳的唇被撕咬碾磨,灼烈的气息侵袭着他的每一次呼吸,带着薄茧的大手也钻进衣服里用力抚摸捻揉。努力偏过头躲开孔柏骥的吻,对方却沿着敏感的耳垂以更猛烈的姿态重新亲了回来。
很快的,少年的上衣被暴力扯开,手被高举着禁锢住,下唇被惩罚性的咬出了血,并下移到脖颈,叼住脆弱的咽喉。
沈瞳从未受过这样的对待,身体因害怕而微微颤抖,觉得孔柏骥的呼吸都像是野兽的喘息,会把他从皮到骨都咬碎,吞入肚中。
孔柏骥的身体也在微微颤抖,但那是因为亢奋和激动。唇间和手下尝到的甜美温软让他欲罢不能,连血腥味也变成助兴的良药,动作不由变得更重,直到少年明显慌到不行的声音传入耳中。
“疼,哥哥不要……放开我,好疼……”
孔柏骥因‘疼’字而稍稍顿了一秒,沈瞳趁机把他推开,慌不择路的往屋内跑。
少年毫不犹豫离开的背影让孔柏骥危险的眯起眼,跟上去的脚步发出沉闷又惊心的声响,“瞳瞳,过来。”
沈瞳躲在沙发后面不敢动。
手脚紧紧缩成一团,紧张的心跳声和对方逼近的脚步声也紧紧交织在一处。他的上衣几乎全被撕坏了,挂在肩上摇摇欲坠,明明在进入幻形期后就不会感觉冷的身体却突然觉得很冷。
孔柏骥的衣服也在之前扯开了些。刚硬的下巴,绷紧的唇角,突起的喉结,以及略显凌乱的领口下露出来的精壮胸膛,这其中透着的性感和吸引力恐怕男男女女都抵抗不了,然而他唯一想要吸引的人此刻只想着怎么逃跑。
沈瞳环顾一周,看了看房屋构造又看了看左后方的窗户,决定将窗户选作离开的出口。却不知孔柏骥已神不知鬼不觉的走到了沙发对面,正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本就低哑的声音在空荡静谧的环境中显得更加低哑:“……还不过来吗?”
沈瞳抬头看到孔柏骥的脸,顿时一个激灵,吓的抓紧了沙发靠背后面的皮料,然后猛地站起身来,直接向窗户的方向冲。
他几乎使出最快的速度,并运用真气击向窗户,将窗上的玻璃击出了一个大洞,哗啦啦的碎裂声顿时响彻满厅。
可孔柏骥的动作比他更快。
就像一只随时能爆发出非人速度和力量的野兽,单手撑着沙发背使劲一跳,便从沙发上飞快的跃了过去,落地的同时立即用另一只手去抓沈瞳的肩,生生在他碰到窗户的那刻把他拉住,大力将他的身体掰了回来。
看着沈瞳手上被玻璃划出的血,孔柏骥眼底蕴出阴冷的风暴,声音却很轻柔:“真是坏小孩,竟然不听话的想要逃跑,——要怎么罚你才好?”
沈瞳咬着唇,本就受伤的唇也跟着手一起渗出血来,孔柏骥想要帮他把血抹掉,却被他侧头躲开了。
男人眼底的风暴变得更加骇人,沈瞳却仍不死心的想把对方唤醒:“哥哥,你喝醉了,求求你快醒一醒,不要吓我……”
“我没醉,我很清醒,”孔柏骥的表情却完全不想清醒的样子,而是透着明显的疯狂,“……我就是想要你待在我身边,想要你的世界只有我一个,想要你的全身都染上我的味道,只能因我的触碰而起反应……”
“你疯了!”沈瞳抖颤的瞪大眼,“你不是我哥哥,你把我哥哥还回来!”
孔柏骥没有生气,反而微微露出轻笑,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诡异,“你就当我疯了吧。我本来就不是你哥哥,我们根本没有血缘关系,——难道瞳瞳忘了吗?”
沈瞳觉得孔柏骥是真的疯了。
疯子的占有欲比正常人的更加恐怖,它可以是极度冷静的,也可以是暴躁易怒的,邪恶无常的。沈瞳的逃跑行为是真的惹怒了孔柏骥,他将他直接抱进别墅的地下室,不顾他的挣扎而给他拷上一条不知哪里来的脚铐,然后便一言不发的继续之前没进行完的亲吻。沈瞳的反抗被尽数制服,只剩说不出的害怕一点点渗入骨骼,听恶魔在耳边低语:“瞳瞳,你是我的,你本来就该只属于我一个人的。”
孔柏骥想要巨细无遗的吻遍少年的每一处,将他全身每个地方都烙满吻痕,铁链清脆的撞击声和衣服的撕裂声一同作响,胸口被啃咬到红肿的突起传出的如电流般诡异的快|感让沈瞳喘息着无力再动,乖顺的模样让恶魔感觉满足,神色重新放柔。
“瞳瞳,别咬着唇。”
“瞳瞳听话,放松。”
“瞳瞳乖,不怕……”
少年仍咬着唇,直到对方的吻蔓延到身下时才重新挣扎起来,“哥哥不要!你会后悔的!”
“叫我的名字,”孔柏骥紧紧按着少年的肩,“叫我柏骥。”
难言的恐慌让少年已经不知道要怎么做,最终依言喊出口,微带呜咽的声音如无助的小动物,“柏骥……”
“柏骥,放开我……”
“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柏骥……”
对,就是这样。
嘴里唤的只有我。
脑中想的也只有我。
是否只有这样做你才会不想别人,只想着我一个。
孔柏骥偏执的眯着眼,却下一刻,听到少年在腿被折开时喊出了别人的名字:“顾千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