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叶繁只愣了一愣就抬腿进屋,听母亲把话说完。
等母亲说完后,他才看见屋子里有收拾好的两个行囊。
周家兰道:“我和你爸爸过去,你在家照顾天承,明天你弟弟放假,马上就要种花生,也不知道我们要去几天,农忙先放在这里,等我和你爸爸回来再做打算。”
老人过世子女通常要留守三天,外婆家在B省,来去也得花一天时间,明天是四月二十三十,景安放五一假要回家,也正是这个时候农忙种花生。
梁叶繁看看父亲,担忧的道:“爸爸的身体……”
“这你不用担心,我自己的身体十几年了我知道,这点小事都不能做那还要着干什么,我的事你别操心,照顾好天承,弟弟回来跟他谈谈心,问问学习上的事就算了,农忙的事就听你妈妈的安排,先这样吧,送我和你爸爸去车站,要抓紧。”
梁鸿说着就扛起地上的行囊往外走,周家兰连忙对梁叶繁说:“别担心,我会照顾好你爸爸的。”
说着就去拎另一个行囊,梁叶繁一把抢过,自己拎了起来,才道:“我知道,家里的事你们别操心了,天承我会好好照顾,景安回来我也会问他学习上的事,到了外婆家好好安抚舅舅,别让爸熬夜。”
母子俩边说边走到门外,梁鸿已经把摩托车推到外面,把东西往车后座捆。
梁叶繁说:“我把钥匙送到朗伯伯家,让天承回来去朗伯伯家取。”
说着就朝朗应山家走去,边走边掏手机给齐天承打电话。
齐天承坚持要送梁叶繁和梁鸿周家兰去车站,被梁叶繁拦住了。
拜托好朗应山后梁叶繁就回来送父母去车站,夜晚的风刮在脸上有些冷,但他更担忧的是父亲的身体。老人过世子女尽孝道要守夜,父亲的病不能熬夜。
送父母到车站,看着他们上车后梁叶繁才离开,走之前又接到齐天承的电话,问他在哪里。
梁叶繁告诉他在车站,马上就回,让他别来接,挂了电话就骑车往回赶。
出来的时候匆忙,没有戴手套和头盔,冷风吹得手和脸僵硬发木,梁叶繁却没有知觉,只惦记着车上的父母。
到了家门口,车还没有停稳齐天承就出来了,见了他就问:“叔叔阿姨上车了?”
还没问完就过来帮梁叶繁推车。
梁叶繁看出他的动作,立刻制止:“上车了,不用帮忙,这个车子我一个人弄了好些年。”
齐天承才让到一边站着不动。
等他把车推进屋,又过来拉他,摸到他冰冷的手,皱眉道:“怎么手这么冷?”
疼惜的给他搓手,又去揉他的脸,一阵折腾后拉他进屋。
“你还没吃完饭吧,我做了两个菜。”齐天承把梁叶繁按在椅子上。
梁叶繁怔住,想起自己才是照顾齐天承的那一个人,即刻站起来,还未说话又被齐天承按下,“别来帮忙,去洗个手,我要开饭了,饿死了。”
说着就往厨房去。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梁叶繁忽然觉得眼眶发热,跟着一颗心也热起来,全身不再有半点冰凉的痕迹。
齐天承把菜端上来就迫不及待的催着梁叶繁吃,梁叶繁尝一块葱滑藕片,皱着眉头立即松开,齐天承还没问他就说:“很好吃,没有醋,我喜欢。”
说着笑起来,夹一块递到齐天承嘴边说:“你忙了半天,不信自己尝尝,是我吃过最好吃的一道葱滑藕片。”
看他深情意动的描述,齐天承真以为他吃的是世间最好吃的菜,不由自主张开嘴,吃到嘴里后,愣了一愣,又咸又硬。
梁叶繁皱眉问:“不好吃吗?”
齐天承立即笑出来,伸头在他嘴上啄了一下,“没有这里香。”
梁叶繁红着脸赶紧扒饭,不停的吃菜,没有放醋的葱滑藕片,只有甜蜜的味道,所有的菜吃进嘴里都是甜的,包括饭。
吃完后他要求希望齐天承也不让,只是让他在旁边站着陪他说话,洗澡的时候也是不停的说话,梁叶繁有一句每一句的回他,依旧担心父亲的身体。
这一次洗完澡齐天承没有要求抱他,但是躺到床上后却要给他擦药,他也没有拒绝,乖乖躺到床上。
手指刚触到背上破皮的地方时传来微疼他也忍着,背上的药擦完齐天承说:“下面也要擦。”
梁叶繁还没转身腰就被他按住,动也不能动,只得躺着,一颗心悬起,手指触到下面的时候,全身绷紧。
“放松,别担心。”齐天承柔声安慰。
听着这声音,梁叶繁愈加紧张起来不能放松,手指在他小|穴的边缘慢慢磨着,磨出一股温热的火焰,烧到小腹,烧得脸颊发热。
“嗯……”他难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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