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受的哼了一声。
齐天承听了这声音,慢慢把他翻过身,看着他脸红的样子和他下身微硬的器官就知道是怎么回事,笑着道:“你想我了?”
梁叶繁侧过头咬着唇,脸烫得要被烤焦。
齐天承要和他纠缠,在他下面吻了一下。
蜻蜓点水的一个吻立即让梁叶繁小腹绷紧,硬得更厉害,针刺的微痛像光一样从器|官的经络上传来。
看着他忍耐的样子,齐天承笑得更厉害,说:“叶繁,你想做了可以跟我说,做|爱是爱的表现,想要很正常。”
说着伸手用指尖在梁叶繁身上游走。
毒药一般的挑逗惹得梁叶繁瑟瑟发抖,酥|痒像电一样在全身遍布,即使这样,他也不敢开口,双拳在身侧握紧。
齐天承伸出舌尖在他胸前好看的乳|头上舔一下道:“说你爱我。”
梁叶繁浑身颤栗,再经不起这样的挑逗,烈火烧得他要咆哮,开口说:“我爱你。”
齐天承挑起嘴角,手摸到梁叶繁的下面,动两下又说:“说你要我。”
“我要你。”梁叶繁一秒也未犹豫说出口。
哽咽的声音,听得齐天承胸口一突,再没耐心玩下去,抱起梁叶繁,就这擦过药的手就在他下面做扩张,挺进自己的坚|硬。
前面做了一次又在后面做了一次,直到梁叶繁的嗓子叫哑了他才停下来,抱着人去浴室清洗。
做完爱后躺在齐天承怀里,安静的小屋梁叶繁睡不着,齐天承也没有睡意他知道,打发漫漫长夜,他好奇的问:“天承,为什么这一次你做的这么久?”
不止这一次,在山洞也是,每一个贯穿,梁叶繁都有种一口气就这样要去了,但穿到底后才知道,那就是天堂。
齐天承动动身体将梁叶繁揉得更近,抿嘴笑道:“因为在浴室我没有到吃好。”说完后怕梁叶繁不懂,又问:“在浴室你是不是很不舒服?”
梁叶繁想起那天的事,浴室里齐天承从他身体里抽出,好像心口的痒痒,却没有手去挠一样难受,点点头,想到齐天承看不到他的动作,轻声“嗯”了一声。
齐天承笑着揉揉他的头,道:“男人是需要高|潮的,你的高|潮不是十分钟,我的也不是,以后我会让你更舒服,两个人同时射出来才叫享受。”
梁叶繁想想脸又红了,今天做|爱的时候齐天承一味在他耳边鼓励:“忍住,忍一会儿再射。”可他就是没能忍住,总在天承之前射。
想起这些,他愧疚的道:“下次我一定忍住。”
齐天承笑了,在他额头上疼爱的一吻,柔声说:“快睡觉。”
“嗯。”梁叶繁嗯一声就不再说话,听着身边人均匀的呼吸自己却睡不着,想起做|爱,浑身发热却又觉得不安。
他知道,这种不安是同性相恋给家人带来的负担和压力,暗自吸进一口气,等着天亮。
天刚亮的时候他就起床,刚动身齐天承就跟着起床,他连说:“你多睡一会儿,现在还早。”
齐天承不听,说:“我睡好了。”
他也不好再坚持,洗漱完后准备鸡食去喂鸡,齐天承又跟来。
“你别跟着,鸡棚臭。”他立即阻止。
齐天承完全不介意,接过他手里的食盆说:“你能去的地方我怎么不能去?”
一句话让梁叶繁哽住,只好两个人一起去,结果去到鸡棚,梁叶繁被齐天承赶出去,理由是:“我饿了,快去做早饭。”
昨天晚上齐天承吃的很少,梁叶繁想想也是,顿了一秒转身就出鸡棚。
回到家洗完手就开始动手,拿出冰箱里的瘦肉,在冷水里洗一遍,剁的时候搁两片姜在里面去腥,剁成肉泥的时候姜也变成肉泥和在一起,烧热水的时候把肉搁上盐生粉和酱油调匀,等水开了快速下锅,加盐尝咸淡,煮几分钟后又将打好的鸡蛋搅拌倒入,最后起锅前放上只有三片叶的小白菜心,香喷喷又好看的肉汤就出锅了。
齐天承喂完鸡后梁叶繁的面条也正好煮好,洗完手后两人一起坐在桌边吃。
梁叶繁把碗里的瘦肉全挑进齐天承碗里,齐天承知道他不喜欢吃肉,把鸡蛋和白菜送到他碗里,抬起头,目光相遇的时候,一笑又低下头,幸福就在他们的默契之间展开。
长辈不在家,本是独处的绝好时间,齐天承却要忙项目上的事,不太愿意去工地上,但很多事又需要他亲自指导。
梁叶繁看出他的心事,在他嘴唇上亲了亲哄着他他才不情不愿的去工地,走之前又是三步一回头的依依不舍。
梁叶繁也舍不得,但有很多事要忙,给父母打过电话问平安后心才放下,之后忙着收拾鸡棚,家里的事忙完后又到市里面去买菜,准备弟弟回来给他做一顿丰盛的晚饭,许多菜小镇上过了早上九点就买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