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拉进号里蹲个几年!”领头的公安说道,本来是想抓叶炳风这些人,可是没有证据也没有理由,自家东西放那腐烂了总不能去怪别人,可话又说回来,在墓内待了几天的东西都没烂掉,一直好好的,怎么这群人来了之后就烂掉了?有这么巧合?
叶炳风给詹姆士使了个眼神,让詹姆士一会把鱼肠剑拔出来,好在鱼肠没拿在手里,插在离自己百八十米远的地方,要不然,那就更有理说不清。
上来的那群人最后留着几个人看着叶炳风他们离开,詹姆士趁机把鱼肠拔出来装进了叶炳风的背包里,一行人下了山,发完工钱,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们别把昨晚的事给说出来,得到众人的保证后,两人到镇上打了辆车,直赶北京。
到北京已经接近十一点了,打开李向东办公室的门,只见一个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另一个在小木头床上大着呼噜,叶炳风一眼就定在了办公桌上放着的那个玉渣,顺便看了眼张子明在桌子上画的纹路,便大体的猜到那颗黑石头就是这个玉渣了,不过那么大的一个石头怎么一晚上的时间变得这么小了……
詹姆士走到办公室收音机前,把音量调到最大,猛地打开开关,一首牡丹之歌响亮整个办公室,“啊啊啊……牡丹,百花丛中最鲜艳……”
“卧槽!”张子明跟李向东同时一个反应,噌一下站了起来,看到站在办公室的叶炳风和詹姆士,两人没好气的躺了回去。
“哎?袁不平身上的东西怎么样了?”叶炳风示意詹姆士把音量调小点,对着两人说道。
“还能怎么样……”张子明说到这里,忽然坐了起来,提鞋就往外走去,“他娘的怎么把这事忘了……”
打开关押室的门,只见袁不平坐在走廊的那道铁门后,紧紧地要着牙关,坐地上发颤。
“快快快!别让他咬舌自己了!”叶炳风直接跑到帖门前,也不等不急李向东拿钥匙了,直接用“锵”的一声把锁环砍断,“詹姆士,快去外边找个铁锹,被他的嘴撬开!”
詹姆士三两步就跑了出去,这时很多民警都围了上来,堵在走廊里看热闹,气的李向东嗷嚎了几嗓子才把一干人轰走,就在詹姆士拿着铁锹往叶炳风那跑的时候,忽然,只听天边“砰”的一声,声音的之大,跟十辆坦克同时开炮一样。
“师兄,是天破,成了!”声音响了后,袁不平颤抖的更加厉害,牙关咬的咯吱咯吱的响,“快撬开他的嘴,就算撬烂了也得撬!”
詹姆士费了吃奶的劲才把铁锹塞进袁不平嘴里,压着铁锹的木头把手就开始撬,好不容易撬开一道缝,叶炳风从背包里拿出一块玉碹,塞进了袁不平的嘴里,顿了顿,袁不平呕的一下,一滩黑水连着玉碹被吐了出来,顿时,一股比粪坑里还臭了几倍的味道传了上来,袁不平躺地上口吐白沫。
张子明捏着鼻子捡起地上的玉碹,扔给李向东,“把这个东西埋了,越深越好,最好埋得比井都深!”
李向东皱着眉头拿着玉碹在手里反复看了看,只见玉碹的中间部位有块范围发黑,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里面……
至于袁不平,休息了两天才恢复过来,李向东生怕在出什么状况,第二天当天就提着袁不平审了一顿……
西山居,叶炳风家。
张子明跟叶炳风还有詹姆士这两天几乎天天闷在书房,不为别的,就为了研究那玉渣,据三人发现,这块玉边上被切了一个一厘米长三毫米宽的豁口,里面的阵法就是通过这个豁口刻进去的,之所以看到玉是完整的,原因是在阵法刻完后,又把豁口堵了起来,而堵豁口的东西,也是玉。
“这周辽看不出起来是个高人啊!”张子明趴在台灯下,“刻阵法比刻殄文符咒复杂多了,刻玉碹的已经是高人了,这周辽乃是高人中的高人啊!”
往玉渣中刻阵法,不像是刻字,刻阵法纹路,只要里面一个“点”画的短了一毫米也不行,阵就废了,所以,在这种往玉里面刻纹路或者阵法,是非常不可思议的一件事(就算现代科技都不可能完成)。
光高人的这两个字已经在张子明嘴里说出来不下十次了,叶炳风坐在那看着张子明皱着眉头一言不发,詹姆士最后实在忍不了了,“张,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何必这么……”
“我说詹爷,你懂个屁!竟知道瞎扯些没用的,前两天你把我魂都吓掉了我还没找你算账,你还有脸在这说我?出去做饭去!”张子明白眼了詹姆士,挪了挪位置离詹姆士远点,才又趴下头继续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