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谢亚敏干嘛这么急,她说之前就是这么安排的,虽然想拜访的人没拜访到,但也算是了解了一下这边的市场,所以原时间表不能变。
她说不能因为一件事不顺利或改变了去改变另外一个没有衔接关系的事。看起来我经常做事没有计划,而且不讲究节奏。
“你和许爱琴都挺有想法的,能和你们合作是我的荣幸。”我发自真心的说道。
“我也很荣幸,自从认识了你,我的人生已经有了巨大的改变。我觉得冷嘉月说的对,你可能真的能给大家带来幸运。”
喀什到内地的航班几乎没有晚上的,但很晚还有到乌鲁木齐的,谢亚敏给他们订的几乎是最晚的那班,接近十一点半的航班,不过到乌鲁木齐一般不会超过一点,在新疆来说这个时间不算晚。
有吃晚饭的时间,临时决定在安萨尔请两个老外吃饭,坐在外面床上吃的饭。这个装修真的很喀什,服务员也很喀什,安萨尔的老板娘国语说的很溜,但好多服务员不会说国语。攫欝攫
以至于菜还没上来,两个老外已经拍了不少的照片了,盘腿坐在床上吃饭是多与众不同的一种体验。
“有什么要给他们说的吗?我可以翻译。”吃的差不多了,谢亚敏对我说道。
“告诉他们,要有想法。这是我从你们身上得到的启发,创新、创新、创新。”我必须要这么说,旧的那一套如果能走下去这家公司现在就不会挂在我的名下。
“你这个讲话很像一个老板讲的,对了,你就是老板,这话讲的有水平。那我也当做是对我说的。”谢亚敏没想到我想要表达的仅仅是创新两个字。
“本来我想直接讲吗内、吗内、吗内的,不过他们是资本主义过来的,讲这些没有,谁都想要钱。”
吃完饭时间也差不多了,把两个老外送去了机场,这两个家伙走的时候居然主动过来和我握手和拥抱,可能我太不像是一个老板或富豪了。不过谢亚敏一直给他们说我是可以干预运营和管理的投资人。看到飞机正常起飞,我才开着车送谢亚敏回家。
到了阳光小区,我打算直接散步回家,走回我住的地方虽然有点点远,但那只是在喀什来说。
“能陪我上去收拾一下东西吗?这房子最后一晚属于我了。”
我对这房子其实没啥感情在里面,但想到少了一套自己可以使用和用来接待亲朋好友的房子也是有点感慨。
“当然,阳光小区这个地方我可能不会再来了,以前陈琰在这里有租的房子,那个时候感觉这里是最接近内地生活模式的一个地方。”
“后来呢?熟悉喀什之后感觉怎么样?”
“我不需要这样接近内地的地方,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