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一收拾就停不下来,直到我发现不但已经是半夜而且没法休息了。谢亚敏把床单被褥什么的都给收拾了起来,现在也就还能在沙发上坐一会儿。
“走吧,去我家睡一会儿。”我看着有点憔悴的谢亚敏说。攫欝攫
“不睡了,我在这个沙发上睡一会儿。给你说个可笑的事,我第一晚搬进来的时候也是没有睡,那个时候是兴奋的睡不着,就给自己定了个规矩,这个房子里绝对不允许男性住进来。你是第一个住过这屋子的男性,也是第一个我给过钥匙的男性。”
“好奇怪的规矩,是为离开喀什做的规矩吗?”
“当然,总是要离开,我不能在这里有任何的牵挂和遗憾,更不能结婚成家。好笑吧?”
我一点也不觉得好笑,这是谢亚敏对自己生活的要求,我能理解却并不赞同。以前她把对好生活的理解单纯的上升到去大城市或发达地区立足。
距离天亮还有几个小时,我也不想回家去睡了,就蜷缩在一个小沙发上打着瞌睡。早上我腰酸背痛的从沙发上站起来,舒展着已经麻掉的腿脚。却发现谢亚敏躺在房间的床垫上盖着一个床单在睡觉。
喀什的夏夜还是有点凉的,谢亚敏这是撑不住自己上床去睡觉了。没叫醒她,轻手轻脚的提着两包打包好的物品去放在了车里。
太阳还没有升起,我跑门口去买了早餐,很久没吃过这样的早餐了,豆浆油条和包子。拎着早餐回到谢亚敏家的时候她已经起来了,在洗脸化妆。
她今天没什么别的事,就是把房产过户一下,据说金福生找了关系,带齐资料去了就能马上办,所以谢亚敏也不是很急。
吃了早餐谢亚敏开着车去接金福生,顺便把我放在了地质队这个路口。我双手插着口袋就去了办公室。玛依莎那边的办公室我好久没去了,也很久没看到王涛他们了,不过我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