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出在哪里,盖子底下到底有什么东西,揭开了盖子会生什么,,没有人敢下一个定论,这才是最难的。”
李文新说:“华兆的郑总,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黄鹤巍答道:“要说这个郑涛,在南济也属于雄霸一方的人物,文化程度不高,早年靠打打杀杀起家,后来被文总收编,专门负责拆迁,你知道,南济这个地方民风彪悍,因为拆迁动刀动枪流血死人的事情太多了,源泉集团也就是靠了郑涛的敢打敢冲才能一路势如破竹展起来的,据说当年西南片区棚户区改造的时候,几百个小混混把董事长堵在了车里,正是郑涛拎着砍刀把他背出来的,所以很多时候,文总对他是非常爱护的。”
李文新听到黄鹤巍这番话,略微感觉一丝诧异,只听黄鹤巍接着说:“华兆大酒店筹建的时候,还有一个关键人物在,那就是齐杰,这个齐杰也是跟着董事长一路奋斗的元老了,他和郑涛两人相互钳制,相互竞争,所以华兆的筹建和筹备,还是比较廉洁的,或者说,华兆的底子还是干净的。后来酒店开业后,两人的竞争达到了白热化,最终不知道郑涛采用了什么手段,把齐杰打败了,最终出任了总经理,不过文总倒也没亏待齐杰,给他安排一个副总经理的位置,我想当时文总的意思,可能是想让两人相互制约,不料后来齐杰那条线上的人接连出了事情,一个个被拿下了,他的身体又不太好,这几年请了长假,已经不太管具体的事情了。”
李文新在笔记本上写到‘齐杰’两个字,问道:“现在齐杰那条线上的人,已经被清理的差不多了吧。”
黄鹤巍点了点头说:“要说还在酒店工作的,就只有餐饮部经理徐海芳了,一来她是个女同志,年龄大了已经没有什么野心了,二来她和白鹿的私交不错,所以也就留下来了。”
黄鹤巍接着说:“自从齐杰走了之后,郑涛也基本上一统天下了,现在营销、工程、采购、财务、安保、行政几个部门的头头,基本上都是他的人了。”
李文新揉了揉太阳穴说:“这华兆的情况,还真是棘手。”
黄鹤巍微微一笑说:“现在华兆是郑涛一枝独大,不过还是有几个游侠,比如余晚舟,她属于集团直管,郑涛没有任免权,所以她严格意义上并不是郑涛的人,比如工会的曹宇,他是属于集团退下来养老的,平时不太管事儿。”
李文新苦笑一声说:“你说的这两人好像都帮不了我什么忙。”
黄鹤巍起身给李文新续上水:“你也不用这么悲观,华兆内部也并不是铁板一块,比如白鹿,这个女人不简单啊,听说好多高官都是他的裙下之臣,她和郑涛之间,或许只是相互利用的关系,还有财务部的张倩和采购部的崔富贵,两个人明里暗里也较着劲儿呢,你只要找准机会打开一道缝隙,不愁这个大坝不倒,不过老伙计,我要提醒你一句,一动不如一静,三思而后行才是上上策啊。”
李文新点点头,问道:“这一届学员里面,有没有出类拔萃的?”
黄鹤巍掏出笔刷刷的在纸上写了几个名字递给李文新说:“这几个,都是我感觉不错的,你可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