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锦程可不管他们是如何想的,偌大的皇宫,摄政王带王妃来的消息瞬间就在侍卫中传遍了,所以当他们看到一道奇快的身影从眼前闪过的时候,也只是淡定而又羡慕的咂咂嘴,然后将自己找妻子的事情提上日程,毕竟若是每天被王爷这么弄,他们会羡慕嫉妒死,说不定还什么时候就会向王爷挑衅,然后自己死翘翘了。
观星楼,尽管是白日,但却也能看到很好的风景。
最顶层的楼阁里小小的香炉烟气缭绕,植物嫩绿,花朵鲜艳,一片生机勃勃。
“带我来这里做什么?”花锦程疑惑的问道。
“生娃。”云修寒将人搂在了怀里,下巴枕在了她的肩头,“我让人在这里放了很大的一张床。”
花锦程脸色一红,忍不住用手肘碰了碰他,“别闹了。”
“没闹,认真的,只要锦儿同意,我在什么地方都可以。”云修寒侧头,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了花锦程的脖颈之间。
痒痒的,热热的。
花锦程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半侧着身体,手臂弯曲撑在了他的胸口,“我没事的,反正迟早会面对,而我也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你不用担心,这个过程是必须走的,我明白。”
她知道云修寒是在关心她,也害怕她会被这一连串的事情给压倒,“你有我父亲的消息吗?”
“有一件事情我一直都很在意。”云修寒揽着她走到了大床的边缘。
很喜庆的大红色,花开富贵,牡丹雍容。
缎子的背面光滑平整,同样红色的半透明沙帐让花锦程忍不住想起来成亲那天的事情。
“站,站着说吧。”她的脸颊一热,声若蚊蝇。
“你不同意我便不做。”云修寒亲了亲她的脸颊,“当初你母亲去世的时候,是你父亲亲手将她放进棺木里的吗?”
“嗯。”花锦程点点头,“尽管很多细节都记不清楚了,但这一点还是很清楚的,父亲守了母亲的身体一天一夜,不让任何人打扰,他还曾经暴躁的将一个侍女赶了出来,从入棺到盖棺,都是他一个人做的。”
“所以谁都没有看到棺材里的那个究竟是不是白柔?”云修寒抬手摩挲着下巴。
“嗯。”花锦程颔首,“不过,什么叫我父亲?那不是你父亲吗?”她有些不悦的道。
“是我说错了。”云修寒呵呵一笑,“休息一会儿吧,今天你太累了。”
“嗯。”花锦程点点头,尽管出去的时间很短,但她受到的打击却很大,而且她也隐隐明白了云修寒的意思,既然当初的事情是父亲一手操办的,那么他为什么不知道母亲没有死的消息?那么最后的结果就只有一个——白柔对他的记忆动了手段,可白柔为什么要那么做呢?
一切都是一个谜,谁都不知道真相到底长了什么模样。
花锦程蹬掉了鞋子,然后便侧身躺在了床上。
香味弥漫,是很让人舒服的味道,而且枕头跟被褥都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熏过的,不同于那种常见的香味,倒更像是药草的味道。
花锦程翻了一个身,钻进了云修寒的怀里,闻着他身上的那抹冷香,心才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修寒?”花锦程闷声喊了一句。
“嗯?”云修寒应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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