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寒应了一声。
“没什么。”花锦程摇摇头,她沉默了片刻,然后道,“暗鳞会听你的么?令牌明明在我手里。”
“会啊。”云修寒道,“暗鳞只听三个人的命令,祖母的,我的,还有令牌持有者,不过令牌持有者的命令为第三顺位,也就是说,如果咱们两个意见不同,他们会听我的。”
“锦儿,这次的事情很抱歉,如果不是我将暗鳞秘密调走的话……”云修寒又是歉然又是愧疚,如果不是他将暗鳞调走的话,花锦程又怎么会遭遇那样的事情呢?所以罪魁祸首还是他。
“我可能还要感谢你吧,毕竟如果不是你将暗鳞调走的话,我又怎么会知道那么多的秘密呢?”花锦程抬头亲了亲他的唇,“那个幽告诉过我很多,只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突然做那种事情。”
“衣冠禽兽,哪有那么多的理由。”
云修寒哼了一声,面露杀气。
“你正经一点,是真的有问题。”花锦程哭笑不得,“本来我们是打算回江城县的,我跟幽已经达成了协议,但在路上他突然间就那样了,就连我都反应不过来,而且分明说不打算将我留下的模样,如果我真的出事了,那么失去理智以及愤怒的就会是你了吧?修寒,你说他为什么会突然改变主意呢?”
“变tai的心思,我哪儿猜得准。”云修寒低声嘟囔了一句,垂头含住了她的唇瓣。
花锦程嘤咛一声,感觉到了在自己身上作怪的那只手,心中哭笑不得,不过她也没有拒绝,因为已经这么长时间了,她知道,云修寒肯定会很想。
就算云修寒说外面的人什么都听不到,但花锦程仍然差点将自己的嘴唇咬破皮,所以云修寒也便不停的轻吻着她的双唇,生怕人将自己给伤了。
尽管是在外面,但他却没有丝毫要匆匆了事的意思,反而比平日里更加的细致,更加的照顾着花锦程的感受。
花锦程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一只妖精缠上了一样,欢愉而又羞涩,却是不忍心拒绝,只能让他任意妄为。
压抑着的喘息跟呻吟在阁楼之中响起,红纱飘动,一室春光。
花锦程沉沉的睡了过去,脸颊一片红润,只是那双唇有些许的红肿。
云修寒撑着头,赤luo着上身,手指从花锦程的眉心往下,鼻梁、红唇、下巴、脖颈,然后落在了她的锁骨上,细细的轻轻的摩挲着他所留下的痕迹,神色一片柔和。
“好累,别闹了。”
花锦程抓住了他的手指,含糊的嗫喏一声,然后翻了一个身,继续睡的香甜。
“是锦儿太诱人了。”
云修寒在她的脸颊上啄了一口,“再来一次好么?”
“唔……”花锦程拧起了眉头,含糊的发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音节。
云修寒双眸微亮,就当是花锦程答应了,重新压在了人的身上,细碎的吻缠绵而又温柔。
花锦程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等她想要反抗的时候早就已经晚了,连她自己都沉浸在了这种欢愉之中,又有什么能力去让那个人住手呢?
“云修寒,你这个……这个混蛋!”
花锦程咬着牙,只是可惜原本很愤怒的怒骂声从她唇中吐出却反而更像是撒娇跟埋怨,软糯的嗓音带着浓浓的情yu,让云修寒眼中的火光越发浓郁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