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灰蒙蒙地下着小雨,几天来的初夏炎热已然退去,空气湿润清新,人也感觉舒爽了许多。
安俊早早来到华越医院,去前台一询问,原来任墨峰已经为父亲办理了转入该院附属康复中心的手续。推门走进病房,只见父亲正坐在桌旁与母亲一起吃着任墨峰从公司食堂取来的早餐。
见了安俊进门,母亲忙放下碗筷,问道:“俊儿,来啦,吃早饭没有?我给你盛一碗。”安俊应道已经吃过了,便抽出凳子坐下来与任墨峰一起陪在桌旁,只见父亲脸上更见红润,吃饭的动作利索,心里高兴不已。
安俊待父母吃完饭,便忙着收拾带来的用品,这时张济源博士进了病房,安俊连忙上前问好。他对这位尽责的医生满怀深深的感佩之情,不仅医术精湛,为人也谦虚勤医,坚守了医者的仁心和操守。
“江博士,恭喜你父亲顺利出院,”张济源说着,又走到安俊父母跟前,“江董,恭喜你。你的康复,让我们今后还能聆听你的教诲。”
“张主任,谢谢你。我知道,没有你的高超医术和悉心治疗,我一定不会恢复得这样好!”江仲平道。作为华越医院最年轻的王牌医生,江仲平一直保持着与他的联系,在技术研发咨询和产品临床实验中得到他的支持,心里一直对他非常认同。
“江董,你客气了。你一直是我尊重的前辈,你的德行得到了大家公认。后续康复治疗我已经安排好,过去就可以了。”张济源说完,分别与江仲平和安俊握握手:“祝愿江董早日康复。江博士,有机会叫上胡俊毅,我们一起聚聚。”
安俊同样存了相交之意,听了张济源这般说,欣然应允:“太好了,我也正有相邀一聚的想法。看你们得闲,再约上几位同道朋友,好好聚聚。”
安俊送走张济源,护工便推着轮椅随着护送的医生和护士走进病房。护士和护工扶着父亲坐上轮椅,母亲随同下楼上了救护车向着康复中心先行驶去。安俊和任墨峰一起乘着电梯来到地下停车场,安俊上了陶乐军的车,任墨峰独自驾车前往。
汽车上了南御大道,此时双向八车道依然被车辆塞得满满的,虽然不见拥堵,却行驶得非常缓慢。安俊隔着车窗向外望去,天上依然淅淅沥沥下着小雨,整个城市一片弥蒙。
安俊来到康复中心时,父亲已经入住了病房,任墨峰也先一步到达,忙着去办理相关手续。母亲正忙着布置生活用品,安俊见了也同着母亲一起收拾起来。
布置好病房,安居坐下来陪着父母亲说了一会儿话,任墨峰也办完手续回到病房。“任叔,你坐下休息,忙了快一上午了。”
任墨峰坐下来,说道:“俊儿,你一会儿便回公司吧,我也回公司取来午饭。”说罢,他忽然想起,问道:“你堂兄回公司任职的事办得怎么样了?这两天忙着你父亲转入康复中心,没来得及问你。”
安俊见问,说道:“昨天上午他便去了公司面试,完了来到我的办公室,初一接触便感觉他行止不端、才不配德,让人非常失望,但还是照顾三叔的颜面,让他从营销的最基层做起。昨天下午人力资源部应该已经通知他的岗位,我便没有再关注。”
任墨峰听着,一阵蹙眉:“你三叔向来护短、不愿吃亏,这次竟然没再给你和你父亲打电话,这倒有些奇怪,既然这样,你也不需理会了。”
安俊看向父亲,见他欲言又止,脸上却有悲戚之色。心想,父亲对人总是以德报怨,但是三叔父子三观不正,却不值得友善对待。
任墨峰道:“仲平,你对你三弟已经做到了仁至义尽,但兄良而弟不悌,你也无可奈何,更不值得动气。”
江仲平心想,三弟本性如此,终难改变,侄子也随了他父亲的禀性,很是悲哀。想到这里也就释然,平复了一下心绪,说道:“墨峰,说得不错。……俊儿,你没有错,处置得当。公司现在一切是你做主,只要你执行好制度就行,无需留余地,否则,他们会更加肆无忌惮。”
安俊与三叔一家少有亲情,几次做出安排,也更多的是不想让父亲为难,见父亲这样说,心里没了负担和顾忌,也没心思与他们计较了。
安俊回到公司,开始处理文件。忽然被一份公司秘密内刊所吸引:这是由发展战略委员会情报中心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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