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扬古很快出现在大家的面前,只是他周身散发出来冰冷的气息让人敬畏。他走过来时刚好看见皇太后将滚烫的水故意推撒在董鄂妃身上,脑海中想起她对自己说的话,看来她的生活还没有过得那么顺心如意。
在那个女人与自己姐姐之中,总要选择一个,而那个人……只能是与自己骨肉相连的亲姐姐董鄂妃。
“卑职给皇上,皇太后请安。”费扬古单膝下跪,冰冷孤傲的瞳孔里只剩下幽暗的平静。
“哀家不明白你们为何要护着那名叫做千惠的宫女,但是哀家知道,她此时就在宫中的一个隐蔽角落。费侍卫,你年纪轻轻却武艺高强,哀家心颇爱之,你可别叫哀家失望啊。”皇太后看似无意的话音,着实让费扬古等三人惶恐。
扬古连忙回应。
“那还不赶紧把人交出来?”皇太后失去了耐心,“别在哀家面前耍计谋,紫禁城可是布满了哀家的眼线。信不信哀家灭了你们一族!”
“惶恐,皇太后息怒!”董鄂妃吓坏了,连忙给费扬古一个眼神,那眼神或许是在说用千惠的命换董鄂氏一族的命,值得!
沉默许久的皇上终于开了金口,“为了一个小小的宫人要灭董鄂氏的门,皇额娘未免太小题大做了。朕想费侍卫若是知道那宫人的下落,定不会知法犯法,包庇罪犯的。”皇上冷眼望着费扬古,徐徐的说道。
董鄂妃瞬间带着点儿哭腔,“皇上,皇太后,嫔妾不是不知道千惠躲在哪儿。只是康妃娘娘对嫔妾有恩,嫔妾不能说啊!”
皇上很惊讶,有些狐疑地眼神望着她,“跟毓箐有什么关系?”
“听你这么说的意思,好似千惠就在景仁宫中。”皇太后眯起眼睛,话中有话。
“嫔妾不知。”董鄂妃洋装紧张。
费扬古闭了闭眼睛,握紧了拳头,开口说道,“卑职亲眼看见他们逃入景仁宫,康妃娘娘亲自到门口迎接,卑职怀疑真正与那男子有染的是……”
“满口胡说!毓箐不会这样对待朕!”皇上听后大怒,“毓箐根本不认识千惠,再者千惠可是钟粹宫的宫人,与她何干!”
“千惠曾与嫔妾说,景仁宫的康妃娘娘待她甚好,还跟她说她过得很寂寞,没有皇上的陪伴,也没有三阿哥在身边。”贞妃见准时机,一针见血。
皇上瘫软在椅子上,摇着头不可置信,“朕的毓箐不可能是你们口中那样的,朕非要去探个究竟。”
当皇上一众气势浩大的出现在景仁宫的门口,清儿瞪大着眼睛,拉了拉我的衣角,一副被欺骗的无辜表情。
我的手紧紧握成拳,血充斥了整个脑袋,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费扬古欺骗我,不,这其中一定有误会,有阴谋。
我几乎快要站不住脚,浑身止不住地颤抖,我想我此刻的脸色一定很糟糕。
“毓箐?”皇上泪眼朦胧的盯锁着我,仿若我一根发掉落在地他都看得一清二楚。
我用力的将自己的双腿靠在一起,以防不小心昏倒在地。
我扯开一个自认为还算自然的微笑,扶礼,“嫔妾是所犯何事,竟然招来这么多的禁卫军,嫔妾惶恐。”
当我抬眼再去看他时,他背对着我,糊弄着他的右手在他的眼角来来去去。
皇太后从众嫔妃身后缓缓走来,步履依旧优雅难比,然神态闲然一扫而去,取而代之的是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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