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大的热闹呀!赵大人有空在恃强凌弱,不如好好教育一下自己家的公子。”一个冷冷的声音传来,赵德善暗叫不好。
乔安安也瞪大了眼,裴重锦怎么来了,这么刚的吗?
“原来是定北侯,怎么,定北侯现在不仅仅掌管裴家军,还要管上人家的家事了吗?”
裴重锦正色道:“我负责京中防务,看着房府门前聚集了这么多人,实在是于安全无益,因此才来问问。”
“既然这样,侯爷应该驱散了人群才是,如何又来质问我呢?”
“这人驱散了,百姓却担忧自己遇上什么事求告无门,心中难安可不是什么好事,而且,如此好的机会,赵大人不自证了清白?”
“就是呀!”下面的百姓起哄。
“侯爷与我一向不和,这乔老太爷又是你夫人的娘家人,说不好会不会诬陷于我呀!”
“大人说的是,虽然裴某不知如何与大人不和的。不然我们去宫中禀明了圣上,要他选几名御医替赵公子看诊?”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辩起来。
赵德善大怒:“岂有此理,老夫处理家事用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掺和!”
裴重锦轻笑:“那大人处理便是,我定会看住下面的人,不叫他们因为义愤伤害了大人和赵公子的!”
赵德善这边同裴重锦纠缠,乔老太爷也为赵靖看起了诊,看完后摇了摇头,十分惋惜。
“赵家公子是先天缺憾,实在可惜,这不难诊,恐怕幼时生个病就能看出来。”下面的众人听了诊断,叽叽喳喳议论起来。
一个老先生感叹道:“既然幼时就能看出,为什么娶了媳妇还让人家喝了那么多年的药,还非打即骂的,对待正妻尚且如此,这赵府……哎……”
房夫人更是直接跪在了赵德善面前,“赵大人,您位高权重,您赵府想要什么样的媳妇不行,如今求求您放过月华吧,她被打个半死,就算回去也是缠绵病榻。如今我房府什么都不要,求您让两个孩子合离吧!”
“休想!你休想!”赵德善气个半死对着房夫人大吼!
府里突然跑出来一个小丫头,焦急的喊着:“夫人,您快进去看看吧,小姐听说赵府要抓她回去自尽了。”
房夫人踉踉跄跄的跑了进去,见女儿在床上晕着,赶紧请了乔老太爷进去,这口气才缓过来。
“傻女儿,都说了娘为你做主,你怎么还这么傻!”房夫人伏在床边呜呜哭起来。
“是老爷和二少爷说小姐给府上添了麻烦,叫小姐赶紧回赵府去,小姐一时想不开才……”房月华的丫头在一旁哭着开口。
房月华只是躺在床上干睁着眼流着清泪。
“看好你们小姐,要再出事我唯你是问!”
房夫人走在去正院的路上,两条腿像灌了铅一般。
只有两个儿子迎出来,房大人直接避而不见了。
房夫人上去给了老二一巴掌。
“母亲,你……”老二被打的有些懵。
“真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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