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真是娘的好儿子,我生你时难产,差点死在产床上,拼死生下来你,便病了好几年,你姐姐那年才八岁,正是贪玩的年纪,见状哪都不去了就受着你。”
“如今,你大了,为了自己的前途却能推自己的亲姐姐进虎狼窝了。”房夫人怒极反笑,泪水却止不住的大颗大颗落下来。
“你姐姐刚刚没死成,这个消息叫你知道了怕是不快吧!”
“母亲,母亲,我可没想逼死她,但赵家家大业大,我们房家哪里得罪的起,母亲就算疼姐姐也要疼疼儿子吧。”房二少爷委屈的哭起来,大声为自己辩驳。
房夫人弯了弯嘴角,“就是因为疼你们,所以你姐姐嫁进和我们家相差甚远的赵家,如今你姐姐出了事,你便是恨不得她死在外面才好,好个狼心狗肺、忘恩负义的东西,和你的好父亲一样凉薄。”
“母亲……”
“从今开始,不用叫我什么母亲,我便当没有你这个儿子了。”经过此事,房夫人心灰意冷。
“你说的什么浑话,你要把我们房府都赔上不成!”房大人怒气冲冲的从房里冲过来。
“老爷这说的什么话,拿到和离书,我便带女儿去庙里清修,老爷要是看我不顺眼,怕我连累了房府,便给我一纸休书,我是不敢耽搁老爷前途的。”
“贱妇!早知你如此害我,当初就该休了你!”房大人给了房夫人一巴掌。
房夫人被打偏了脸,脸上还带着淡漠的笑:“房大人,你和你的好女婿真是臭味相投。”
“不过你又何必如此感叹,当初我难产的时候,你不就选了让我去死吗?”
房大人愣在原地,见房夫人离了院子才瘫坐在地上哀嚎:“天老爷呀!”
房大少爷冷漠的看了自己的父亲兄弟,苦笑着跟着母亲出了门。
房府门前,赵德善游离天际,屏蔽了下面的议论,他赵府的清誉怕是就这样毁了。若是再不退让怕是这个仗势欺人的名号要给赵府敲定了。
此时要是掌权还算罢了,可偏偏,赵德善将视线移到裴重锦身上,这个定北侯竟然重掌了裴家军,削弱了自己的实力。
阴毒的盯着裴重锦,这个裴重锦,必须死!
房大夫人守着女儿,过一会,房大公子拿了和离书给了姐姐,按了手印,一式两份。
母女俩呆呆的看着手中的文书,抱头痛哭起来。
“母亲和姐姐这次怕是惹了父亲怒,以父亲的个性,怕是会将母亲和姐姐送出去了。”
“我不怕,母亲。”房月华拉着母亲的手。
“母亲和姐姐便去庄子旁的庵堂内清修吧,那里虽然清苦了些,可师太和母亲交好,自会照应一二。索性儿子已经中了榜,待儿子封了官,就别府另居,将母亲和妹妹接来住。”
“好孩子,好孩子!旁的你无需管,只不要连累了你。”房夫人感动的哭出来。
乔安安目睹了事情的始末,心下叹息,遇到中山狼果然会是两败俱伤的下场,如今能和离便是最好的结果了,至少性命无忧。
乔安安边想着事边在街头晃悠,路过的马车中突然伸出一只手,将她提进了车厢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