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夕澜沉着脸,在心底呼唤系统:“小八,解药。”
008颤巍巍答:“春|药不是毒|药,没有解药,也无法用内力逼除。”言外之意非常清楚,除了床笫之欢,无药可解。
青年沉默地安抚着扑上前搂住他的姬锦呈,须臾,关闭了系统的感知器。半抱着不断往他身上蹭的少年往里间走,边发号施令:“暗一,立即通知刘钧封锁皇宫,就说陛下遇刺身受重伤,主凶潜逃,所有进出宫门者,不问事由一律扣押!”
话音刚落,身后帘幕微一晃动,转瞬归于平静。
下一秒,炙热的胸膛严丝合缝地贴上他的脊背,某样硬物明晃晃地抵在了他的后腰处。晏夕澜的身体僵了僵,随即又被游走在腰侧的手摸得有些发软,滚烫湿热的吐息扫拂过耳后敏嫩的肌肤,沙哑磁性地嗓音近在咫尺,呢喃着缠绵爱语:“兰羲,兰羲,孤心悦你,你可知?”
千回百转,情思缱绻,又带着发自灵魂的深切渴求。
“有匪君子,如琢如磨。见之不忘,思之如狂。”姬锦呈托起他的手,小心翼翼珍而重之地放到唇边印下一吻,“不得于飞,使我沦亡。”
青年的心不可遏制的一阵悸动,触电般的酥麻感自被亲吻的手背处溯回而上,直击心脏。
罢,罢,罢。
带着放下某些枷锁后的豁然开朗,晏夕澜倒进姬锦呈的怀中,叹息着低语:“那便如你所愿。”
姬锦呈欣喜若狂,只觉这世上再无能让他如此满足的事了,心潮起伏间更觉情难自禁,抱着青年调转身体,充作肉垫往床榻上一倒,搂着人雀跃地问:“当真?”
回应他的,是青年勾过他的脖颈主动送上的亲吻。
这个吻很快就失控了,年轻的帝王在夺回主动权后,强势地勾缠着青年的唇舌肆意搅弄,屈膝顶开他的双腿挤入其间,衣衫亦被一件件剥除。青年的身体犹如一块上等的羊脂美玉,白皙细腻,泛着层润泽的光,兼之习武后肌肉紧实柔韧十足,触手极是舒服。姬锦呈爱不释手地落下细细密密的亲吻,每停留于一处,便会道一句喜欢,甜腻的就连晏夕澜都有些受不住,转过脸轻声催促他快些。
红烛帐暖度*,少年帝王紧紧搂着最心爱的人,在他身上撒尽了野。
任其予取予求的青年抚摸着身上人背心的疤痕,眼底是罕有的如水温柔。
日渐西斜,*方歇。
姬锦呈一脸怅然地看着青年起身穿衣,将无限春光尽数遮掩。本该躺在床上酸软无力的人此刻转过身来,淡淡道:“对下药之事,陛下心中可有人选?”丝毫不见方才的温存之意。
姬锦呈正了正神色:“张全带进来的小黄门,李仲。”话音刚落,便察觉出了不对。虽然心想事成的滋味是很美妙,但青年出现的时机太巧了。接下来,对方的话语证实了他的猜测。
“有人自称宫内来使,以陛下有事传召为由,领微臣过来的。”晏夕澜僵硬了下,旋即恢复如常。作为承受方,就算身体底子再好,初承雨露后也仍旧是有些不爽利的。
姬锦呈看在眼里,想要拉着他坐下,被晏夕澜摇首制止。
“楚王如此大费周章,难道只是想坐实微臣的佞幸名声?这理由未免显得太过单薄,他必有所图。”
青年话音刚落,殿外便传来激烈的争执声,一方是被对方胡搅蛮缠弄得隐隐起了火头的卫尉刘钧,另一方听口音,竟是那北狄使臣。
晏夕澜顿时如同醍醐灌顶,再回头去看姬锦呈,面色铁青的模样昭示他显然也已明悟。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开口:“瞒天过海,围魏救赵。”
刘钧强忍住拔剑劈了这蛮夷的冲动,压抑着熊熊怒火语调僵直地道:“陛下龙体有恙,不便见人,还请大人偏殿稍候,待查出刺客,末将派人护送大人回去。”
北狄使臣冷哼一声,继续不依不挠:“不便见人?我明明看见你们的御史大夫进去就没再出来!听闻当今陛下有龙阳之好,莫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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