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厢,咏蓝也吓得尖叫出声,弘昑趁机上前相护,“莫怕,有我在呢!”
他护住了咏蓝,可是五哥他们却倒下了山坡!
弘昑见状,暗叹不妙,他好像闯祸了哎!
且说弘昼与咏舒滚下山坡之际,他一直将她紧紧的护在怀中,还把自己的手掌垫在咏舒的脑后,尖锐的砾石划伤他的手背,他依旧不肯松手,生怕她磕伤头部。
两人向下翻滚了许久,好不容易才停下,此时的咏舒只觉天旋地转,已然分不清方向,想坐起来都困难。
好在弘昼习武之时练习过旋转,虽觉头晕,勉强能定住神,将她扶了起来,
“咏舒,你怎么样?可有受伤?”
咏舒被他拥得紧,除了头晕之外,无甚大碍,“我还好。”
她一低眉,便瞄见他的手背上有两道长长的血迹,应是方才滚下山坡时划伤的,鲜红的血迹触目惊心,咏舒顿感愧疚,
“你受伤了!”
弘昼当即将手背在身后,“小伤,无妨。”
咏蓝担心姐姐,提着裙子往山坡下走,她穿着花盆鞋,下山坡极其危险,弘昑生怕她摔跤,不顾男女之防,紧紧的拉住她的手腕,
“你且小心些,万莫栽下去。”
焦急的咏蓝疾步行至咏舒身畔,紧张询问,“姐姐你怎么样?可有摔伤腿脚?”
咏舒摇了摇头,“我没事,但五爷划伤了手。”
弘昼将手背于身后,稍稍移动手腕,只觉一阵钻心的疼,他猜测自个儿应是扭到筋了,没怎么在意,无谓一笑,
“小伤而已,不妨事,我们上去吧!”
弘昼才抬步,忽觉小腿一阵刺痛,低嘶了一声,咏舒低眸一看,才发现他的小腿间也有血迹,
“你的腿也受伤了!”
弘昑本想过去扶五哥一把,想想又觉得不对劲,他默默远离弘昼,往咏蓝身边凑去,
“五嫂你扶下五哥,我扶咏蓝。”
咏蓝莫名其妙,“我又没受伤,不需要……”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见弘昑一直挤眉弄眼的给她使眼色,咏蓝这才会意,鹿眼一转,立马改口,
“好像腿抽筋了哎!那就有劳六爷了。”
弘昑不得空,那就只能由咏舒去扶弘昼。
实则弘昼只是小腿划伤,有些疼痛,但并不影响走路,然而咏舒以为他伤得很重,出于愧疚,她才愿意来扶他,弘昼当然得利用这个机会,假装一瘸一拐的任由她扶着向山坡上走去。
待回到原地,弘昼发现那条“蛇”还在雪地里,并未动弹,诧异的他折了根树枝,挑起一看,才发现那根本不是什么蛇,而是一条绳子!
原是虚惊一场!弘昼摇首嗤道:“我就说嘛!冬季蛇都在休眠,哪来的蛇?”
众人当即怒视弘昑,弘昑尴尬一笑,“我看错了嘛!又不是故意的。”
弘昑不敢说的是,其实他早就知道那是一条绳子,他的本意是想吓一吓咏蓝,找机会跟咏蓝拉近距离,哪料嫂嫂受了惊,哥嫂二人居然摔下了山坡!
心虚的他不敢说实话,假装自个儿并不知情。
实则弘昼并未怪他,他错将绳子看成了蛇,错有错着,反倒拉近了他和咏舒的距离,哪怕受伤,他也认了。
咏舒扶他到前方的亭间休息,弘昼撩袍准备坐下时,忽然发现不对劲,“哎?我的荷包呢?那可是皇阿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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