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飞飞百无聊赖的在用麻将盖房子高楼大厦又顷刻间被她推到,灵巧的麻将蹦的满地都是。
景荀觉得自己犯了罪,连忙示意年良臣放下自己,这货身边虽然桃花不断,可没一朵能修成正果的,白飞飞是个货真价实的美女,如果她能和年良臣在一起的话……如果能在一起的话……
景荀发现自己竟然有点不愿意继续想下去。
如此关系的三个人,房间气氛有点尴尬,不过这不包括年良臣,他是真饿了,一边听着耳朵里的动静一边拿着菜谱翻来翻去,十分泰然。
等周维安满头大汗的处理完众怒回来时,桌上已经摆了满满一桌食物,虽然也很饿,仍是忍不住抱怨:“风流倜傥一世英明的我怎么会交了你这种朋友?吃我的喝我的,还整天给我惹是生非,劳资一天到晚还不够给你擦屁股的,你倒是心安理得,劳资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不,是八百辈子,下辈子劳资再也不要认识你这种赔钱货!”
景荀深以为他啰嗦了一大堆,最后三个字才是整句话的中心思想,白飞飞显然也有同感,小声问周维安:“赔钱货是什么货?多少钱一斤?”
年良臣撩起眼皮看了他们一眼,转头给景荀夹菜:“多吃点,以后这家会馆就是你的了,少不了要操心劳肺的。”
“等等……”周维安举着筷子叫停,点着年良臣问:“你刚才说什么?要我把会馆送给阿荀自然没问题,可是这事怎么说都轮不到你来做主吧?你以为你是我爸啊,可以随意支配我的财产!”
年良臣啜了口茶,才缓缓看向他:“错了,是我送给阿荀,不是你。”再喝一口:“还有,玩笑可不能乱开,我要有你这样的儿子,早掐死了,岂容你安然活到现在?”
周维安气的抖手指着他,一时竟想不出什么恶毒的话能来个有力的、致命的绝地反击!
白飞飞悠悠的说:“做人莫装逼,装逼遭雷劈!”
景荀看看年良臣,又瞧瞧周维安,叹息的摇了摇头,其实周绵羊早就被摆了一道而不自知,年良臣想打乱那群人的计划,想监听那群人的谈话,有的是方法,不一定非得拉响火警将整个会所的人都轰出去。
虽然这个方法最简单,可后造成的直观损失就有点得不偿失了。
商场上所限披靡的周大老板居然没看出其中的猫腻,还任劳任怨的给大尾巴狼冒险亲自去装窃听器,勤勤恳恳的安抚诈毛的宾客,啧,真是身在局中不知局啊。
“哼,就是,你看你那人模狗样的德行,真恶心,阿荀你说呢?”周维安凑到景荀面前,挑衅的看着年良臣。
景荀瞧了瞧年良臣端着茶高深莫测飘然于世外的模样,中肯的说:“狗是不喝茶的。”
三个人都瞪眼看她,这是在讲冷笑话吗?
“姓年的,你给我说清楚,什么叫你给阿荀的?我的会馆怎么就成你的了?”周维安终于绕回正题。
“因为会馆很快就不是你的了。”年良臣理所当然的说,微微挑起的眉眼间全是神采飞扬的自信:“你敢不敢跟我赌一把,就赌这家会馆。”
周维安嗤之以鼻,斜眼看他:“切,我凭什么给你赌?我有会馆做赌注,你有什么?”
既然双方开赌,必然都有押注,空手套白狼是不符合规矩的,年良臣想了想:“我可以为你做一件事,只要我能做到,任何事都可以。”
“你怎么不去死啊!”周维安讥讽:“是你小学没毕业还是我小学没毕业?只要你能做到任何事都可以?那我让你做事时你一句‘我做不到’将我打发了,我找谁哭去啊?”
年良臣无奈:“那你想要什么?”
周维安自以为奸计得逞,嘿嘿笑了两声,掷地有声的说:“我要阿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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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今天又更晚了,作者今天太忙了,早晨六点就出门了,出门时总觉得少拿了点儿什么,检查了两遍也没发现缺了什么,于是出门去了,等坐完公交换地铁的时候,二货作者终于发现少什么了,钱包忘拿了尼玛!再回去拿会迟到,不拿连回家的路费都木有了,公交卡里的钱都不够坐地铁的,肿么办?肿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