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苒俯视着霍从戎,无奈地问:“你要这样掐着我到什么时候?我今天才遭遇袭击,你身为我夫君就不能对我温柔点?”
听到“袭击”二字,霍从戎神色松动,手劲儿也松了松。
秦苒借机扒拉下他的手,绕到他身后推着他的轮椅,将他推回到原处固定好轮子,才在另一侧坐下。
杨玄奇看呆了,王爷竟然能让人把他桎梏脖颈的手扒拉下来?
“你先下去吧,让兄弟们按兵不动,我还有事要处理。”霍从戎挥手示意。
好家伙,装都不装了。秦苒腹诽着,却也只当没有听见,思索着今日那突然冒出来的三个人。
说他们跟着自己吧,她又挨了打;说没跟着吧,谁那个点能去那么偏僻的小巷子?
思来想去,只有眼前这个人,她抿抿唇,开门见山:“你是不是派人保护我了?”
霍从戎淡定喝茶,没有回答。
这是默认了。
秦苒又继续问:“你知道有人会来找我麻烦?”
还是没人应,那她就当是这样。
秦苒深吸一口气,这次语气肯定许多,再度发问:“那日鸽子腿上的信,和我有关吧?”
“别问太多,对你没好处。”霍从戎终于矜贵开口,食指敲了敲石桌桌面,语带威胁,锋利的眼神扫过去。
“哟,舍得开口啦,我还以为您暂时丧失说话功能了。”秦苒嘴比脑子快,嘲讽了一波。
霍从戎斜着眼睛看过来,她立即噤声,似乎也想通了,拍拍手,“算了,反正我还活着,其他的也没什么大不了了。”
走一步看一步吧,只要跟着霍从戎准没错。
她说着在霍从戎跟前蹲身,伸手捏了捏他的腿,霍从戎略微躲了下,没躲过,只能认命地让她上下其手。
“这里还是没有感觉吗?”秦苒手下用力,按摩着霍从戎的经络,像是询问,又像是不解的喃喃自语。
按照她把脉的情况,总该能感受到一些才是,怎么像在做无用功?
霍从戎垂头便看见她紧蹙的眉头,似乎真的在为他的情况感到担心,目光扫到她的头顶,怔住,那正是自己送的那只簪子,他心头忽地一软。
“这簪子,很衬你。”
秦苒正费劲儿按摩呢,听到男人这么一句,气不打一处来:“大爷您倒是挺悠闲啊,还有功夫欣赏您买的簪子呢。”
她垂眉手下更加用劲儿,嘴角却忍不住悄悄弯起,嘿嘿。
霍从戎望着她白皙的脖颈,忽地心焦,手心麻痒感再度窜上来,默默移开视线,却又瞥到她过分瘦削的肩头。
他忽然想到她那杨柳细腰的触感,当真是盈盈一握,稍用力都怕给她折断了。
“绿石说的不错,”霍从戎出声,“你现在这样就很好,不必委屈自己。”
秦苒脑子一时没转过来,绿石说的什么不错?略微怔愣后才反应过来说的是她的身材,不太在意地挥手:“我早就没想那事了,那时候也是赌气节食了两天。”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