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是别的贵女、不,别的姑娘,恐怕只会涨红着脸问上官旭胡说什么,可江晚晴哪里是别的姑娘。她端起酒碗,隔着相敬,“难道大人夜夜藏在别人榻下,知道得这么清楚?”
这话一出,其余四个官员吓得碗都掉了。
上官旭揪着自己的山羊须,力气大到吃痛,“你说什么?”
“我说,大人明明欣赏我的口才,却每每唇舌相讥,真不是个明智之举。”
“你倒教训起本官来了。”
“是啊。”江晚晴身子往后一仰,活脱脱一个风流恣意的纨绔子弟,“大人一向在我这里占不到便宜,能容我在这里放肆这么久,真的只是想看看自己座下这四座泥牛能奈我何?”
上官旭道:“本官是遇到一事不好解决,可你真的有这份能耐?”
江晚晴做了个洗耳恭听的手势,“愿闻其详。”
片刻后,江晚晴揉了揉太阳穴,“就这种小事?”
“小事?”上官旭皱着眉,“你可不要如此看清。”
江晚晴俯在上官旭身侧耳语一番,上官旭越听眼睛瞪得越大,“你当真要如此?”
“你当真要如此?”陆应淮的按住崔晏举起的匕首。
崔晏见了,连忙行跪礼。
陆应淮等傅静容远去后,才拿出一卷图纸,上面画着的正是百门的诸多机关布置。
夜深露重,好在陆应淮自上次去地宫后就随身带着一颗夜明珠。
虽然洞内光线微弱,陆应淮森白的脸色在此处稍显柔和。
“公子,傅姑娘她——”
“不必管她,她有她的事要忙,我们也有我们的事。”
崔晏其实还想问,那江晚晴呢?看着陆应淮专注地在图纸上圈圈点点,他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陆应淮却好像会读懂人心一样,“江姑娘现在在大都会,很安全,你不必担心。”
崔晏觉得公子这话有些奇怪,他担心什么呢?和江晚晴有婚约的人又不是他,让江晚晴一次次舍身犯险的也不是他,他只是想问问那个人好不好罢了。
“崔晏。”
“在。”
“我要你杀一个人。”
“谁?”
“檀越。”
噼啪一声惊雷响,闪电将夜空彻底撕成两半。
江晚晴坐在马车里,看着远处劈成两半的树,惊魂未定。
她从上官旭那里讨来一个差事,珍珠使。
陈国物种丰富,凡是涉及为皇家、官府采购俱称一句使。至于究竟是什么使,就看负责采买的究竟是什么东西了。
珍珠使,顾名思义就是负责采购珍珠的。
江晚晴搓着手指,可这叫上官旭都为难的事情却和珍珠没什么关系。
陈国官府以往多有失信,如今征兵居然都征不上来足数。
底下的郡县效仿着先皇还在时的方法,各家各户抓壮丁。可陈国的特产是什么?地宫呀。
所以每次一抓,那些壮年男丁要么躲进地宫,要么直接逃入深山老林。
她点算着自己还剩的银钱,大概足以成事,本想步行回到小院,没想到上官旭还挺有良心不仅把重金打造的金牌还给了她,还命自己的马夫将她送回去。
次日没等郝老三找她,她就自己提着裙子去了书局,正巧忙活了一夜的郝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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