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诏有言:“四十亲王颇有德行,顺天行,承民意,接任大统。”
天诏有语,师出有名;夏丙丙有兵,师出有力;因夏丙丁向来守德,众百姓还算拥护,即便没受到馈赠,也不至于使百姓厌恶,师出有德。众臣又知夏丙丁顾全大局,为以德报怨之辈,即便之前有所得罪,如今也不至于丢了性命,故无异议。只此几条,大臣推崇,百姓无怨。不出三日,已承了帝位,君临天下。
就此,夏丙丁为皇,以“江宁”为年号,以告前世江家忠烈之灵。曹纤纤为太后,另有花冉冉为国师,夏丙丙为御前侍卫,在身边伺候。
夏丙丁从未想过为帝,前世做臣被抄家,今朝为帝,洁身自好,亲贤臣,远小人,为民谋福。
有之前知道花冉冉脾气的,又因着之前得罪,如今不免的要讨好,说些“当时就知国师被冤枉,国师勤政爱民,忠于圣主,怎会做那种勾当?”
又有的道:“奴才找人为国师新设计了国师府,国师看看,明日派人禀告皇上,也好早日安排。”
花冉冉道:“修它干嘛,劳民伤财的,这皇宫不是空着那么多房子,跟夏丙丁说,我住皇宫。”
那讨好的听此干嘛道:“是,是。国师体恤黎民,为我大夏之福,我等愿拜国师为师,终身伺候。”
花冉冉歪了歪嘴,她倒是愿意桃李满天下,只是终身跟随的话。就算这几位成了仙,她花冉冉日后回天便是魔尊了,仙魔有别,必定是不能终身跟随的了。
唔,是啊!她那徒儿一心修仙,日后真修成了,如何留在身边呢?早知道就让他修魔了。现在……应该也不晚吧!
花冉冉念着怎么再劝他徒儿修魔之类,去过未央宫几次,每每他都以国事为重避而不见。
奇怪,奇怪,可是平日里再忙,也是一天寻她好几趟呢!
那日晚膳罢后,见月色正好,出去走走,没几步,也正好溜溜小义。皇宫奢侈低迷,它好吃懒做,都要成猪了。
没走几步,有几个太监迎上来,行色匆匆,道:“国师,可让奴才找着了,皇上……皇上寻您呢!”
“怎么了?”
身后有太监抹泪,声音哽咽,道:“皇上他……他……”话未罢太监嚎啕大哭起来。
领头的太监训斥:“瞎说什么,狗东西。”
花冉冉一愣,什么行不行的,话都说不清楚。
且摆驾未央宫。月夜如水,映在未央宫前,这白日里金碧辉煌的宫殿顿时间显出阴森。
进宫,转进寝宫,夏丙丁躺在床上,身旁各位大臣太医跪在身旁,掩面而泣。
奇怪,这么多人干嘛呢?哭丧啊?
花冉冉在床边坐下,见夏丙丁的一张脸惨白,嘴角也没了血色。他咳嗽着,扶宫人起身,叫:“师父!”
这模样让人心疼,花冉冉皱眉:“怎么几日不见,病的如此厉害,可按时吃药了?”
“咳咳……徒儿每日都按时吃着。”
花冉冉点点头,向诸位大臣:“都杵在这儿干嘛,大夏各处太平了?”
大臣面面相觑,不敢言语,又是低头。
“师父,徒儿……徒儿有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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