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总是有一些简单却让人深省的句子,比如——隔墙有耳。
楼下的几个人,显然,忘记了,他们身处的是开阔的空间,地处的是,公共的区域。
罗金兰买好菜,回家看到门开着,便走进去。谁知,她还没来得及换鞋,就听到了一些不该听到的话,连忙的退了出去,装作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
楼梯口——
“南蔷,你干嘛呢?水呢,渴死了!”玻璃美人迷迷糊糊的往外走,一边走,一边含糊不清的喊叫。
南蔷出来给玻璃美人倒水,才走出没几步,就听到“璐宇、璐宇、璐宇”这个名字。她的心,忽然被一根弦紧绷起来,紧张的屏住呼吸,想要继续听。
这一听不要紧,她竟然弄清楚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虽然,有些地方还是很模糊的,但这根本不影响任何她的理解。
怎么也想不到,亲生的母亲和严睿的父亲曾经是恋人,和黎景灏的叔叔也有着千丝万缕暧-昧不明的关系。
身后突然传来玻璃美人的声音,她怕楼下的人发现她在偷听,愣怔片刻口,立马站起来,想要逃跑。慌不择路间,脚踩空了。
她“啊”的尖叫一声,眼疾手快的抓住了楼梯扶手,免于她滚落楼梯的危险。
惊魂未定之时,严睿的已经飞速的冲到了她的跟前,将她打横抱起来,朝卧室走去。
“严睿,你放我下来。你们刚才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你难道,就不该给我一个解释吗?”
南蔷急急地开口,推拒着严睿结实跳动的胸膛,与自己的侧身接触。
“你都听道什么了?”严睿不疾不徐的开口,脸色凝重的同时,声音也变得低沉压抑。
“我什么都知道了。”
“什么都知道了,还问我做什么?”
严睿已经把南蔷放在chuang上,蹲下身子,仔细的检查她的白玉足踝。“没事,扭了一下而已,有点红肿,冰敷即可。刘璃,从厨房的冰箱里,拿个冰袋过来,南蔷需要冷敷。”
“哦哦!”玻璃美人拼命的点头,困意全无,转身,飞快的下楼。
“我妈和你爸和黎景灏的叔叔以前是大学同学,这个,从黎叔叔试图绑架我的那一天,他已经告诉我了。真没想到,他最终的那个懋倾会是你的父亲。呵呵,真有缘呢,原来,我们的长辈,老早就认识了。而且,你父亲是还那个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人,不但害了自己,还害死了我的妈妈。我的妈妈啊~~~”
南蔷的声音异常的颤抖,近乎哽咽。身体放入坠入冰窖,瑟瑟发寒。
亲生母亲,生下她后,只赔了她一个月的母亲,狠心的抛下她,了断了自己的生命,原来,这一切,竟然与严睿有关,与黎景灏也有关。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她的眼泪无声的滑刮落,脸上是痛苦,是挣扎,是无助。
听到那些对话,她的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震撼,大脑在那一刻,空白一片。茫然,无助,害怕,悲痛……各种发杂难辨的情绪涌了上来,侵蚀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