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你自幼聪慧,这些事便由你来吧!”大少爷略做思考便同意了,“只是贼人凶险,你又没有自保的本事,我还是不放心啊!”
“大哥不必为我担心,有瑜宿在我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大哥二哥在战场也可放心迎敌。”少爷安慰,他的声音带着种让人信服的魔力,哪怕此时沙哑也能让人迅速放下心来,“叔铭,此去凶险,进京送信之人一定要好好挑选,不可大意。”
“此言甚是,此人必须武功高强,还要灵活多变,我倒是有个人选,就是不知道阿檀你愿不愿意了!”
“叔铭直说便是,事到如今还要拐什么圈子!”
“那好,那就如此安排了……”
当日下午,幕将军的尸身收敛,安放在幕府的后院祠堂,秘不发丧。同时,大少爷暂接靖州的守城卫队,与安远侯率领的三十万驻城士兵会师,誓死守卫靖州城,等待邵京的下一步指令。
冯叔铭带领冯氏商号下辖人员尽快安排战时的物资供应,并且在靖州城难民聚居的西市设粥棚,早晚各一次清粥的供应,尽量保证难民的生存问题,并从中大量招收青壮年,组成私军,加以训练维持城中秩序。
二少爷所率领的黑狐营兵卫轻骑上阵,仍是按照小股骑兵的作战形式,对城外各安置点的乌羌散兵游勇进行清剿,同时尽量安置难民。不出几天的功夫,附近的村庄集镇都已成空城,人烟不剩,贵气萧萧。各方难民大量涌入靖州,靖州的压力骤增。
而早在幕将军逝世的当天下午,弦歌变率领一伍骑兵悄悄地离开了靖州城,除了城门各自分散,进行他们此次的重要任务——送信。
如今缺兵少将,大局未定,远在邵京的皇帝王族都还不知道靖州所面临的巨大危机,更不知道守护边关多年的护国大将军已经仙逝。戎马一生的人没能落得个马革裹尸战死沙场的光荣,也没能在人生的后几年解甲归田,安享天伦之乐,竟是被此刻刺杀身亡,连入土为安现在都难……
弦歌独身一人速度不慢,第二天便过了覆马沟,进入了祭祀平原,一路上解决了不少的山贼匪寇,只是看着那些人的样子并不是为了谋财,反倒是有些故意为了拖延时间拦截弦歌前进的道路,一而再再而三的遇上这样的杀手,弦歌也没了耐性,直接杀了了事。也不知道现在靖州如何了!
过了覆马沟就进入关内了,乌羌人的本事就是再大也不至于渗入关内,弦歌弦歌心弦稍定,却也不敢大意,此次乌羌进军本就来的诡异,谁也弄不清楚这个时候他们能获取什么好处,万一,万一真想少爷想的那样,大燕危矣!
正在弦歌思索间前方出现几名黑衣杀手,要不是弦歌警醒的话此时估计已经是刀下亡魂了!
四人,武功路数皆是上等,与之前来的那些山贼草寇不同,他们是经过正规训练的杀手此刻,黑巾蒙面,只留下两只眼睛看得清楚,一支利箭从暗处飞来,正好射中了马腿,x纵使弦歌反应及时,也只是堪堪控制了自己落地的身形,最短的时间做出了回应罢了。
来人刀刀致命,四人配合进退有度,一人刀法刚猛霸道,难以招架,一人剑术灵活,专挑薄弱处下手,人人配合有度。另两人一人使得是军刺,下手诡谲,一人使得是短剑,专攻近敌。
四人配合的那叫一个精彩,招招致命,弦歌也拿出了自己的武器,那是一柄剑,却又不止是一柄剑。刺,挑,挡,劈……一招一式,也都是杀人的剑。
之间那个使着军刺的男人悄悄地潜入想的后方就要下杀手,前面还有三个人缠着她无法反应的时候,弦歌手中的剑突然变形,一节节的变软,拆卸,变成了一根带着钢刺的精钢软鞭,一个回旋便是在身后偷袭的那人身上留下一鞭,所过之处,血肉飞翻,深可见骨,足以证明这钢鞭的杀伤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