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王妃更不会看着儿子沐浴之类,而且主要是——
她也从来就没有想过竟会发生这样离的事。
她的儿子,王府的世子,也是赵王的亲生儿子,再怎么样她也不会想到那一趟出去回来儿子会被掉了包。
司徒海晨此时也是心情复杂,隐隐的觉得心口发凉。
他也没空去想着纠结自己的真正的身世,只是看着疼了自己这么多年的母妃震惊痛苦,便会觉得无地自处也无地自容。
赵王妃浑身都在发抖,泪流满面的回头,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怨毒的眼神射向赵王,凄声质问:“你说话啊?这是怎么回事?”
赵王面上表情紧绷,其实此时他的内心也并不平静,可既然事情走到了这一步,他也只能咬着牙一路走到底了。
“不过就是些妖言惑众的伎俩罢了!”他说,语气冰凉且强势:“你太累了,先回房去!”
马上又有侍卫要上前来扶走赵王妃。
赵王妃却是往后避开了。
严锦宁忍无可忍的大声道:“赵王爷,纸包不住火,你要自欺欺人那是你自己的事,但是用这般拙劣的伎俩一再的欺辱诓骗别人?你真把大家都当傻子吗?”
“你……你说什么?”赵王妃此时已经艰难的克服了心中恐惧,不顾一切的只想要一个彻底真相和水落石出,她打起精神,迫切的回头看向严锦宁。严锦宁却只是神色鄙夷又冰凉的盯着对面的赵王道:“拿你自己的亲生骨肉去换旧情人的儿子,你难道不是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为情深意重的好男人吗?如果你所作所为全都无愧于心,那又何故如此这般的
遮遮掩掩,不敢承认呢?”
赵王死咬着牙关,腮边肌肉在微微的抽搐抖动。
他不是不想封了严锦宁的口,可是严锦添的真实身份昭然若揭,他方才亲手将对方刺成重伤,打从心底里也是有心虚和内疚的。
“什么?”赵王妃腿一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司徒海晨也是如遭雷击,震惊无比的愣在那里。
清河郡主还是有点反应不过来,只是看到赵王妃摔倒就焦急的喊:“母妃!母妃你没事吧?父王,她在说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王冷着脸不说话。严锦宁道:“当年赵王爷和西津的一位公主有旧情,后来被棒打鸳鸯,各自婚嫁,又过了几年之后,趁着南月攻打西津之时,朝廷也动了瓜分西津国土的野心,于是赵王爷主动请缨率军西征,并且在攻打西
津都城的当口趁乱用自己的世子换回了本应该被斩草除根的旧情人之子,我没说错吧?”
“这……这不可能!”在场的局外人都忍不住的倒抽一口凉气,清河郡主更是频频摇头,恐惧的不敢相信。
赵王脸色铁青。
“是这样吗?”赵王妃爬起来,冲过去扯着赵王的衣服发了疯一样的使劲撕扯。
当年赵王和西津公主之间的风流韵事在京城里不是秘密,她当然也有所耳闻,只是她嫁给他已经是在几年之后,时过境迁了。
她也从没有因为这些陈年旧事而拈酸吃醋,可是——如果这个男人真的将她的亲骨肉视为草芥,拿去给那个女人的儿子换命,那绝对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