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那个黑影完全消失,我才意识到这东西真的走了。我和陈胖子面面相觑,立即小心翼翼地继续往前,往我们的目的地爬去
这一次根本不敢休息,半个小时后,我们终于爬上了那个石头台,翻了上去,我和陈胖子已经累得连白眼都翻不动了。我爬起来,就发现这是一个非常粗糙的石台子,旁边居然有一个破包还有一把枪,我就奇怪了,难道这是三叔他们留下的?还是说这只是一场游戏,里边是这一阶段的奖励,接下来会出现一个大BOSS?
一切都不得而知,有枪陈胖子当仁不让地抱在了怀里,而我放下乌金古刀去看那个包裹,里边有很多盗墓有的工具,什么飞虎爪、折叠铲……还有三件现代工具,一个是手电,一个是手机,还有一块当时比较珍贵的怀表。
我摁了一下手电,居然还能亮,照着怀表上的时间是凌晨三点二十。
石台中间有条石梯通往上方,我们走上去,发现上头的通道口上封着黑漆漆的铜门,顶了一下,铜门纹丝不动。陈胖子说可能是拉的,就抓住几个花纹往下拽,可连指甲都抠裂了也没有任何反应。
就在我们抓挠铜门的时候,黑暗中又开始传来东西坠落的声音。那个倒挂在房顶的庞然大物又往我们这边靠了过来,这一次速度非常快。
陈胖子提醒我道:“那种怀表我曾经有一块,有闹钟功能,快把闹钟调响了,让它去追闹钟。”
我这才想起来还有这招,忙把手表调成闹钟,然后狠狠地甩了出去,稀里哗啦的碎片掉落声立即转向,因为怀表太重,我扔得并不远。
只见在手电光中,有一只巨大的影子昂首盘身从我们面前的房顶上经过。
我们这只就是我们坠落死的怪物,现在他忽然又出现,但已经不是之前的样子,身上的绿色皮肤在火把下闪烁着翡翠的光泽。
想必它就是神话中的创世神,作为暴力和毁灭的神灵,却被困在这里做清道夫,我们可能是几千年里少数能娱乐它的傻叉了。
那尸王稍稍做了一个停顿,就伸出奇长的手,探向流沙中手表的方向,似乎很疑惑又很有兴趣。黄沙很快把手表掩埋了,手表的声音一下就听不到了。
我心中暗叫不好,就见那尸王听了半天,忽然把脑袋转向了我们。
它的脸上什么五官都没有,像是一个奇怪的人偶。接着,它朝我们所处的石台缓缓地靠了过来。此时我忽然看到,这东西的脸上几乎已经被打烂了,全都是子弹的弹孔疤。
我们静静地趴在石台上,巨大的尸王就吊在我们的上空。它似乎知道我们就在附近,但是无法肯定我们在哪个方位,因此只是静静地吊在那儿。
我最怕的就是陈胖子放屁,陈胖子一紧张就会犯这种错误,好在陈胖子这一次成熟了很多。这种感觉太他娘诡异了。我的心在狂跳,我感觉就是因为我心跳的声音,那东西才会徘涧着不走。
我不敢深呼吸调整自己的状态,只能缓缓地硬压住自己的呼吸,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太难了。我让自己的心跳平静下来,几乎用了三个小时。最后也不是自己的功劳,是因为这样的状态持续太久了,体力吃不消,人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心跳才开始平静下来。
我开始胡思乱想,心说怎么办,要是这东两一直挂在这里,我们就傻了,搞不好我们会变成两具干尸,完全是自己把自己给憋死了。
我知道以陈胖子的性格,绝对不会束手待毙,到了临界点上,他一定会放手一搏。但是事实上,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只是在选择死法而已。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我心中盘算身上还有什么东西,甩出去之后可以持续地发出声音。
我把我身上所有的东西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忽然就想起了那个的手机。
我缓缓地把手摸向我的口袋,手机还在。我心中暗喜,心跳又加剧起来。慢慢地,我就把手机掏了出来。
“好,希望还有电,上帝保佑还有电!”我心中说道,缓缓地把手机翻开。
没想到刚一翻开,电池早已见底的手机就发出了一声清脆的电量不足的警告声。
我整个人都惊了。这声音在平时听起来完全不大,如今听起来竞然犹如炸雷一样。几乎是同时,我就看到头顶的巨大绿人立即垂了下来,脑袋就在我的脑袋边上,最多只有一根手指的距离。
它不停地转动着脑袋,似乎在寻找着刚才发出声音的东西。我看到那绿色的皮肤不停地挪动着,简直能反射出我的脸来。
我不知道我是以什么样的神经,才能在这几秒钟里,把手机切换到音乐播放器的页面。每按一次按钮,这该死的破手机就会发出轻微的一声响,我按了足有六下。那东西就贴着我的后脑勺挂了过去,来到了我的另一边。此时,我终于把视频播放的页面按了出来,抡起膀子就把手机甩了出去。
手机发出谢东《笑脸》的前奏,一下飞下石台,几乎是同时,巨大的尸王就开始攻击了,它速度极快地往那个地方凌空挂了过去。我在它的脑袋边上,瞬间就被推倒了,整个人被撞得飞了出去,一个倒栽葱掉进了流沙里。
瞬间我便开始往下沉,等我扑腾起来,正看到几乎在一瞬间,那东西就把手机给灭了。它巨大的长臂对着沙坑挥舞了几下,也不知道有没有把小花的手机打烂,只知道手机和手表一定是同样的下场。
四周瞬间又没有声音了。只见那东西巨大的身躯又缓缓地蜷缩着上了洞顶,我大气也不敢出,任凭自己缓缓地没入流沙中。
我成功地把这东西引出石台了,现在就看陈胖子的了。我正准备松口气,立即又发现不对劲了,这沙子里有东西!
我身上几乎所有的部位,都不时感觉到一股刺痛,好像在被什么虫子啃咬一般。
腐蚀虫,我心中暗骂。果然和陈胖子说的一样,我在流沙之中,对它们来说等于死物。它们是食肉的虫类,肯定会来吃我。
我在流沙之中,慢慢把手伸到一个瘙痒的地方,一摸,果然是虫子。这些虫子有皮皮虾那么大,我一把抓住,然后死命地一拉。
它的钳子死死地钳着我的皮肤,我竟然没把它拉下来。我再用力一拉,就感觉到我的肉一下被生生地撕了一条口子。
那种疼几乎是钻心的,但是再疼我也不想被虫子咬,我立即再去摸另一边。
我几乎是咬着牙拉下它的。沙子附着在伤口上,使疼痛加剧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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