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卢科的话带着隐隐的受.虐倾向。
任谁也想不到,卢科家族的首领会把自己送给别人去享用。
可是心瞳并没有一分一毫的受宠若惊。
相反的,“胆战心惊”这个词更能形容她的心情。
只见她慢慢地睁开美眸,用一种出乎预料的方式回应了冉魔鬼的求欢。
哭!
是的,哭,嚎啕大哭。
光哭还不行,嘴里还要念念不休。
“当初我主动给你,你无情地拒绝了我,非得留到我生日那天,留留留,留你个大头鬼啊”
“结果后来出了岔子,你不止不信任我,还往我头上扣屎盆子,甚至想把我弄死”
“现在知道我是无辜的,又要把自己送给我享用,享用个??啊享用,我吃得下去吗我”
“凭什么你不想给、我就不能吃,凭什么你想给了、我就必须吃,我的胃我自己做主,我就是不吃你,熬死你算了”
“冉魔鬼,你当我是什么啊,是你豢养的一条狗吗,为什么我要遭受这些不公的待遇”
“你长得再帅又能怎样,你身材超棒又能怎样,在我气消之前,统统都是狗屎,都离我远点,呜呜呜”
一边痛哭流涕,一边伶牙俐齿,二者互不干扰,却又能相辅相成,绝对是个不好驾驭的活儿。
这种爆发方式很幼稚,明明有无理取闹之嫌,却叫人无可奈何。
典型的“我是泼妇,我怕谁”。
冉魔鬼真是第一次见识到女人的这种特质。
因为没人敢在他面前呼天抢地,更没人敢骂他是坨??。
偏偏,他被骂得一点脾气都没有。
连带着,蓬勃而起的欲念也跟着蔫了下去。
“瞳,你别哭了好不好?”男人用指肚擦抹着小妮子脸上的泪水,不迭地保证,“冉哥哥会一直等下去,等你消气,等你有食欲,什么时候想吃都可以,好不好?”
“这话可是你说的”心瞳的眼泪还在往外涌,“主动权掌握在我手里,我什么时候想吃就什么时候吃,我要是不想吃,不许你引.诱我”
冉魔鬼频频颔首,“好好好,主动权交到你手里。只要你想吃,冉哥哥一定不会拒绝。还有,冉哥哥再也不引.诱你了。这样总可以了吧?”
心瞳止住泪水,抽噎着,伸出尖尖葱指,戳了戳男人的胸口。
“必须好好惩罚你,否则你以后还会给我气受”
语气娇嗔,神态娇憨,叫冉魔鬼怎能不爱!
心里头一阵悸动,他牢牢抱住小妮子的脑袋,狠狠地吻了上去。
任她拳打脚踢,硬是撑着吻了个痛快。
结束之后,他跟她抵额保证,“瞳,在你正式吃掉冉哥哥之前,这是最后一个深吻。”
小妮子忍住擦嘴的冲动,“你是don,必须对自己说过的话负责。”
男人放开她,凝眸望着,“冉哥哥的话,一言九鼎。”
看起来倒像是真的。
心瞳见好就收,没有过多地质疑下去。
脑袋瓜儿拱进男人怀里,趁机用他的睡衣擦了擦嘴巴,闭眼,睡觉。
没人知道冉魔鬼能憋多久,但,小妮子十分笃定,此时此刻她是安全的。
既然眼下无忧,不如就暂且安心。
望着很快便酣然入梦的女孩,冉.卢科缓缓地舒了一口气。
时间,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时间。
只要她肯留在他身边,他就一定能够重新俘获她的芳心。
迟与早而已。
各怀心思的两个人,就这样“相敬如宾”地生活在了一起。
保镖们还有吉姆都把心瞳当作他们的教母来看待。
——这可是史上第一个与don同床共枕的女人,足见她在don心目中的分量。
其实,冉魔鬼自己也把心瞳放在了卢科家族教母的位置。
几天后,他带着她参加了卢科家族设置在热那亚的小型会议。
地点就在疗养中心的会议厅。
军团指挥官和几个合伙人看见心瞳,倒是没有太大的反应。
并不是他们接受了小妮子的未来教母身份,而是因为棘手的事情太多,顾不上置喙与女人相关的小事儿。
与会者陆续发言,向冉魔鬼汇报工作。
坐在他身后的心瞳虽然垂着眼眸,却把那些话都听了进去。
原来,最近这半个月,都灵本部各类生意都出现了或大或小的麻烦。
最先发生的是地下赌场被不明人士打砸,虽然没有伤到赌客,但是损失也不小。
随后,三家秘密妓.院里的二十几个雏.妓在同一天被来历不明的三伙人给劫走,至今仍然没有发现下落。
这些倒是没什么,毕竟是能够估算出损失的。
最要命的是,刚到货的白.粉被人纵了火。
那可是一窝端啊,烧得连个渣儿都没剩。
听完这些,心瞳暗暗叫好。
这些祸害人的营生不知道坑了多少人,说不定就是受害者们联起手来办的这些个漂亮事儿。
与会者汇报完,开始七嘴八舌地献策。
连心瞳都听出来了,没一条是有建设性的。
闹腾了将近两个小时,毫无进展。
心瞳偷偷观察着冉魔鬼,他始终一言不发,表情难以捉摸。
会议到了尾声,吵累了的男人们终于纷纷住嘴。
冉.卢科环视一圈,冷冽出声,“都说完了吧?说完了就散会!”
语毕,起身,揽着心瞳的柳腰,往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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