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大的笑话。”
言毕,老菊一挥已被雨打湿的无法挥动的袖袍,自顾自的朝着随他而来的少年步去。
他此时正与领衔缠斗的难解难分,他雄武的招式每一次都被领衔轻巧的避开。
领衔又来了一次看似勉强实际掌握的一躲,避开了少年的再一次空中扫腿,并再次摸到少年腿部的一个空档,以爪一抓。
不对。
领衔敏锐的嗅到了战局的异况,不带犹豫的收回了可以必中的爪击。
忽来。
一刀劈下!
这一刀斩出了分界,又上至下裂开了难言的界限,而底下的积水则被全然分割。
一瞬刀意!
领衔猛的暴蹬后退十余步,背部再感湿意。这非雨,此为汗!
老菊也不追击,收刀。
那股意味随着唐刀入鞘又再次隐去,他只不过是一位无情无义的刺客。
也不算很无情无义。
老菊踹了一脚在雨中爬起准备再度冲锋的少年,“二苟,走。”
王二苟踉跄爬起,朝着不远处的领衔瞪大了眼睛,“现在就走?”
“叽叽歪歪作甚?走!”
老菊不耐烦了,拽着他的头发直直拉起,拖走。
这老菊留给了领衔最后一记诡笑,与王二苟隐去在了雨幕之中。
另一处。
二人扭打的身形如同雨中飞舞。
墨风悄然拨弦,左掌心的短弩一发短箭指着雪落尽的肋部逆风刺来。
风雨再大,在这不达十寸的距离,弩箭的速度可以保持如旧。
这便是要命。
墨风在如此之密集的对打之中自然无法分神上膛,因此双手的短弩仅仅只有六次发射机会,而现在已是第四次了。
她双掌的寒霜顿发。
短弩入雨,擦着雪落尽的肌肤没入远处。
墨风面色不改,提腿欲踢。
不知何处猛的一人飞出,生生中断了墨风的凌厉一脚。
这人腰间的对剑在雨中依旧寒芒闪烁。
他右手没有一丝拖泥带水地勾起雪落尽的腰肢,左手接住青伞,遁走无踪。
墨风似不自在般的退了半步。
在雨中定了好几息,明白这二人确为离开后,他慢慢地收了双弩,脸上的微笑浓厚了许多。
很好,很好。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这是唯刘超磊与他才知晓的计划。
他的眼睛被雨刺激的厉害,有些难受的眯了起来。
这李倚算,真的,有点东西。
轻轻的强忍难受着咳嗽了几声,墨风抬眼朝着最远处的半步杀望去。
又感雨犯病了。若是小妹知道了,肯定又免不了一番担心与责备了。
且说远处。
半步杀凭力逼退了赵清秋的挑空抹脖,大步朝后一躲。
他的背已触锐物。
半步杀僵硬的回头。他没有看见人影,他见着的是几把长枪的枪锋。
无路可退。
雨尚未停。
远处,高楼。
那刘超磊肆意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