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完全语无伦次。
女人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惊愕地看着他。
“没事了,对不起。”他躬身对小女孩道,“谢谢你,甜甜。”
“你要回家了吗?”小女孩还是满眼关心。
“是的。”
“你记得认错,知道吗?知错就改还是好孩子。”
“好。”
如果这世间的一切只要认错就能重启该多好
夜色微凉,行走其间,只有迷惘和慌张。
粟融珵的车停在辛家忘了取,辛奶奶三人从医院回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
“这是珵珵的车啊?”辛奶奶看着这辆陌生的车,“不是原来那辆了呢!”这车可跟从前那辆远不能比,纯粹就是一代步工具了。
辛奶奶便叹气,“这两年,也是珵珵最难的时候。”
辛净亭不知何时回来的,听见三人回来的动静便出来迎母亲,正好听见母亲这话,接嘴道,“可不是?男人在外面打拼不容易,有时候逢场作戏什么的,利用一下资源也是正常,只要心在家里就成了,我说你们就是太较真”
话没说完,对面三人都盯着他。
他讪讪收了话,上前扶老母亲。
辛奶奶气他在孩子面前混说,“不用你扶。”
辛净亭只好作罢,“得得得,我是坏人!不是你们自己在念女婿吗?我说两句就不行?”
“你说那是人话吗?还当着孩子面说!”辛奶奶斥责。
辛净亭选择闭嘴,但是,他那嘴要他说他也难受,一个人走在前面,小声嘀咕,“当年也不过是逢场作戏,如果不是音玮执意要离婚,也不至于”
不至于娶了个不靠谱的,到老了弄的家不成家。
“你还在胡说什么呢?”辛奶奶一辈子拿这个儿子头疼。
“没,没”辛净亭回身,“我就是觉得挺惋惜的,我瞧着女婿还真不错,大有前途,可惜了这么个人而已。”
“前!”一直没说话的辛缇提醒他。
“前!前!”辛净亭点头,“现在就算我想把他变成现女婿也是不能喽,粟家大概是要把他和费悦的事提上日程了。这也怪不得人家,女婿,不,前女婿最难的时候是谁陪着他一起熬?是费悦,跟着他风里来雨里去,下沙漠进洞窟的,光熬夜加班就累病了好几次,如果我是男人,我也感激啊!同甘容易,共苦难!”
“行了,别说了!”柳乘飞都听不下去了,出言阻止。
辛净亭瞥了眼辛缇,彻底闭了嘴。
辛奶奶挽着辛缇,温言,“这人和人讲究的是缘分,不过有缘无分罢了。”
辛净亭眼前忽然出现文音玮年轻时的容颜,一句有缘无分,真真戳得人肺管子痛。他再度看了眼辛缇,只见她平静的脸上不见一丝波痕。
也罢,终究不过错过二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