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仪仗队走远,官道上的百姓们重新上道,缓缓走进皇城。
车队进了皇城,独孤晟将车帘撩起一角,看着热闹的街市,一切熟悉的景象,他微眯着眼眸,悲伤的往事萦绕于脑海中,心上泛起层层伤感悲凉的波澜。
丫头,我回来了!
前尘往事,盛衰荣辱,承诺与你朝朝暮暮,永世守护,可尝尽了悲欢离合,我却丢了你。
再次回归,皇城繁华依旧,心中情丝万缕,只落得一缕孤独。
伊人如梦!
他绚丽的蓝眸中氤氲着水雾,绝美的面容上袭上一缕惆怅,黯然间慑人心魄,凄美如画。
商队行进了一段路后,后面的载货的车队拐到另一条小路,独有承载着独孤晟的马车继续向前行,厉铖与冥王骑马护在左右。
马车最终停在了梅园大门前,厉铖扶着独孤晟下车,宽大的紫金披风将他掩得严严实实,他抬头看向梅园。
只见,几枝海棠花枝探出高高的院墙,那一簇簇火红娇艳的花朵,成为陈旧与色彩单调的胡同里的一点亮色,吸引着路人惊艳的目光。
他微挑唇角,现迷人的笑靥,如绚丽星河的蓝眸,勾人心魄,无不陶配于他的魅惑中。
他迈步走上门庭,厉铖急走几步上前叩了叩门。
“谁呀?”
朱漆大门内传出询问声,随之大门打开,一位白发白须的老奴仆看到站于面前的厉铖,先是惊讶,随之一脸喜色。
“厉将军,您。”
厉铖笑看做了个禁声的手势,说:“孙伯,快让我们进去。”
老奴仆看到厉铖身后披着紫色披风,被大大的帏帽挡住面容的人,他立会意,将大门大开,激动的说:“哦,哦,您快请进。”
三人进门便直接向后堂而去,片刻后,独孤晟来到寝院,看着依然如故的一切,心中感慨万千。
老管家急急赶来,看到晟亲王激动的老泪纵横,跪于地上:“老奴参见晟亲王爷。”
“你立刻派人去叫夏胜回来。”独孤晟说。
“是。”
管家立吩咐人前去找夏胜,然后便忙前忙后的为独孤晟准备沐浴与膳食。
夏胜出外办案,奴仆追去了现场告诉他晟亲王回来的消息,他欣喜若狂的跳上马,快马加鞭的赶回梅园。
他冲进独孤晟的寝房,就看到刚沐浴过,一头青丝披散于脑后,轻薄的内袍松散的披在他身上,露出精壮健硕的胸膛,他高大的身材堪称完美,配以一张让人神魂颠倒的妖孽面容,如此香艳的美男出沐画面,竟看得他血脉喷张。
他依在门口吹了声口哨,一脸痞笑看着独孤晟说:“我说你是真的修仙成功了吗?几年过去,未见你老去,这张迷死人不偿命的脸到是越发显得年轻了。”
独孤晟斜睨了夏胜一眼,冷声说:“几年过去,你依然不懂尊敬长辈,没有任何长进,她,在哪里?”
夏胜走进寝室一屁股坐在软榻上,吊里郎当看着独孤晟,:“你来的可是够快的,我以为你还得十天半月才能到皇城呢。”
厉铖抱着衣袍走进来,说:“亲王一看到你的信,第二天便离开了东海,事关王妃的事,亲王如何能不急。”
“呵呵,我还真是低估了老家伙的行动力。”夏胜嬉笑着说。
“她现在在哪里?还不快说。”独孤晟沉声说。
“其实,我不确定她是不是真的活着,就是心中有猜测”
独孤晟一把抓住夏胜,脸色阴沉,蓝眸似一汪寒潭瞪着夏胜。
夏胜知这老家伙要发火了,他举手投降,说:“好,我说,我最后看到她上了寒山。”
“寒山,不是说那里有山匪出没吗?她怎么会去那里?”独孤晟凝着剑眉问。
“对,就是有悍匪出没的寒山,我追到哪,在山路上拐来拐去的就不见了。”夏胜说。
“莫不是,王妃被山匪抓去了?”厉铖紧张的说。
独孤晟脸色阴沉之极,说:“马上集结已到皇城的人马,是寒山。”
“等等等,你们关心姬珑玥,也把我的话听明白啊,姬珑玥没有被挟持,她是自己上寒山的,而且,现在的姬珑玥,再不是之前的她了。”夏胜说。
“为何如此说,她怎么了?”独孤晟瞪着夏胜说。
夏胜感觉独孤晟那锐利的目光,如一把把冰锥子一般扎在他的身上,冰寒透骨。
他怯然的挑了挑眉,说:“我说你,别这么凶成吗?象要吃人似的。姬珑玥她现在很好,没有任何的危险。最近皇城发生很多事,应该都与她有关,你坐下来,稳当的听我给你讲。”
独孤晟坐下来,紧抿着唇,眸色森冷的看着夏胜,外放的凌人气势让人望而生畏。
“这要先从最近皇城中接连着发生几起剖心案说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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