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总说的好听,但既然你和他很熟,为什么还要帮我?”苏浅浅疑惑。
“我和他很熟,是因为我是他的竞争对手。”江淮织镇定地回答。
“既然是竞争对手,为什么还要把别人的未婚妻,招到自己公司内部?”苏浅浅再次发问。
“其一,秦总既然在y市宣布了这条命令,自然说明苏小姐要在y市找工作;其二,对于苏小姐平日里在圈里的事情,我还是略有耳闻,这次既然想在y市找工作,应该要打算在y市久住。”
说着他看了苏浅浅一眼,见她点头,又接着说道:“综上所述,我觉得苏小姐可能想脱离秦家。我说的对吗?”
“江总不愧是生意人,听凭了几句话,就把真相猜了个七八分。”
“那苏小姐对我的提议怎么看?”
“助理这个职位太高,我担待不起,希望江总可以给我个面试的机会,从普通职工做起。”
秦绍,你看见没有?我找到工作了,从今天开始,我就要把你这个混蛋忘掉。
苏浅浅要对自己做一场手术,主刀医生为自己,绝不用麻醉剂,清醒着切除她对那男人的感情。
江淮织看了苏浅浅半晌,才悠悠地说:“好,明早上午8点来南京路32号,我给你面试。”
当然面试只是走过程,江淮织早就决定要用她了,其他的用处先不说,膈应一下秦绍总还是可以的。
秦绍是在第二天晚上回家的时候,才从助理那里听说苏浅浅进了江.氏集团。
曾经两个人的卧室空荡荡的,他想自己可能是病了,盯着空旷的房屋,心里没由来升上一股燥意。
其实这只是人的惯性。
就像你习惯了使用右手,某天突然用左手吃饭,会觉得很别扭。
就像你习惯了一个人的存在,某天她突然不在了,你会没由来的难过。
像小时候的我们习惯了听睡前故事,某天妈妈不讲了,会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这就是人的惯性,我想大多数时候,我们会因失去亲人朋友难过,大抵也是习惯了他们的爱,所以在割舍这种惯性时,才会格外困难。
而秦绍,也只是习惯了苏浅浅对他浇不灭的热情,所以他从没想过,某天这些突然没有了该怎么办。
秦绍烦躁的扯开领带,露出精致好看的锁骨,眉眼低垂,浑身戾气。
既然她非要和和他闹脾气,玩这种猫鼠游戏,那他也就奉陪到底。
秦绍一把扯过沙发上的外套,定了张凌晨两点的机票,匆匆出了门。
凌晨5点,料峭清风吹得他清醒,这可能是他生平第一次,为了自己习惯的东西,做出过最大的牺牲。
他躺在y市分公司的临时办公室里,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手机屏幕里的“苏浅浅”上徘徊,犹豫再三,他终于勉为其难的按下通话键。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号码是空号,请核对后再拨。”机械的女声在凌晨响起。
秦绍的脸被窗外微闪的灯光照得晦暗不明。
待到天明,秦绍再次推掉了上午的工作,带着助理逛了一上午的女装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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