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赌场的事还没好好谢你呢,这一次有你帮忙才找出了一些线索,不用像无头苍蝇一样乱飞。这杯酒我敬你。”白婉举起手中的酒杯,然后一饮而尽。
“这有什么好谢的,上次在赌场我也是想多个帮手,否则以我一人,估计也走不出去。”李钰安端起酒杯回敬了一杯?。
明月悬空,二人坐在路边的小酒馆里饮酒,也算是忙里偷闲了。毕竟这在外东奔西跑了一天,也该坐下来好好地吃顿饭了。
“你能和我说句实话吗?”放下酒杯的白婉看着李钰安开口问道。
“什么?”李钰安有些不解。
她盯着他,眼神中掠过一丝不被人察觉的目光。
“你为什么会突然来帮助我查案?难道仅仅是因为我们在赌场见过一次?还是你真的喜欢捕快这一行?”此话一出,气氛有些尴尬起来。
“你若是这么说,可能别人会相信,可我是不会相信的。如果说在赌场是偶遇,那么这一次就是你自己找上门来的。”白婉的语气有些冰冷下来,原本融洽的氛围在她的几句话语之下消散。
李钰安听后并没有丝毫的不悦流露,相反地只是淡淡一笑,似乎并没有在意她说的这番话。
他将面前的碗倒满酒然后饮下,然后直直地看着坐在对面,对自己一脸疑惑的白婉。
“有些东西往往还是不要知道的太清楚要好。至于我为什么要帮你,你猜的很对,我并不喜欢捕快这一行。但是你值得我去帮,仅仅是因为你这个人。”李钰安认真地说道,与白婉的眼神相对,可以看见在他的眼中有着她的样子。
“为什么?我们只是见过一面。”白婉感觉什么东西涌上了心头,脸不自觉地红了起来。
这是人生的第二次脸红,还是因为他。
“白婉,十二岁进入六扇门,十七岁担任六扇门东南总捕头,成为六扇门有史以来第一位也是最年轻的女捕头。”李钰安感觉到了白婉的脸红,于是便将目光偏离,边夹着桌上的菜边说着。
“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白婉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一个素未谋面的人为何会对自己的情况如此了解?
“你不认识我,但我可是注意你很久了。要知道你想要了解一个人,就想要知道她的全部。”李钰安夹起了一口菜,可并没有放进嘴里,而是放在了白婉的碗里。
“三年前的鬼火杀人案,在最后一天的清晨有人将犯人已经销毁的证物摆在你屋子门前,你可还曾记得?”
“你难道说”白婉听后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要知道三年前那桩是自己名声大噪的鬼火杀人案,最后若不是有人将证物放在了自己的屋前,否则绝不会有机会破了这桩惊世大案。
李钰安笑而不语,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
“所以说,有些东西往往还是不要知道的太清楚要好。”
白婉是个聪明人,其话中的意思一点便懂。但是她不懂的是眼前的这个人是谁?为什么每当自己遇到困难了总会出现?这使她越发感到好奇。
白婉点了点头,这个话题就此略过。二人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继续融洽地交谈着,只不过都有了自己的小心思。
李钰安松了口气,心中暗想道,“还好他早就预料到会有这番对话,早就想好了后手,否则自己可要栽在这心思缜密的女人手里了。”
白婉脑海中反复回想起三年前那桩鬼火杀人案的细节。当白婉一大早打开屋门时,那被犯人早已销毁的证据像是凭空出现一般摆在了自己的屋前,没有人看见这是怎么来的。后来白婉有去追查过这个证据的来历,却一点线索也没有。
“这家店的酒一直都很不错,来,再喝一碗。”边说着,白婉边提起酒坛往李钰安碗里倒了慢慢一碗。
“怎么?想把我灌醉了然后好吐真言?”李钰安端起酒碗,对着她笑道。
“想让一个人说真话不用这么麻烦。”白婉笑嘻嘻地捏起拳头在李钰安的眼前晃了晃。
冷不丁的他感觉脊背发凉,毕竟他是亲眼看见过白婉徒手开墙的。试问一个看上去柔弱的小姑娘,骨子里却有如此力量。
他故作淡定地笑了笑,实则双腿有些发软。若不是此刻坐在椅子上,恐怕就得软在地上了。
“敢问白捕头,你这徒手开墙的本领是怎么练出来的?”李钰安咽了口口水,凑上前问道。
“这哪算什么本领啊,那面墙实在是太脆了,我这才使了七分力,没想到就裂开了。”白婉有些豪气地饮下一碗酒,漫不在意地说道。
这才七分力?要知道虽说那面墙是空心的,但是墙面少说也得有个一尺厚,很难想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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