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小崖沾了一手墨,向旁边的秦丧求助,“公子,这个字真难写,可否教教我?”
秦丧依旧顶着那张俊美异常的脸,看了一眼小崖纸上写差的字,嗯,果然写得好丑,他随即移到她背后,竟然握着她的手写了起来。
这画面闪瞎了莫非晚的双眼,因为看起来像是秦丧在背后抱着小崖,嫉妒使她发作,“咳咳咳、咳咳咳咳”
青月抬起头来,不解道:“郡主你嗓子怎么了?”
莫非晚转念一想,故作虚弱,道:“可能身体没恢复好,如今浑身不舒服。”
青月伸手去给她把脉,见自家郡主时不时偷瞄秦丧,便知道她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
可惜秦丧一心要教好小崖写字,握着她的手写了一遍又一遍,在烛火下轮廓更加明晰了。
见他无动于衷,莫非晚又道:“秦丧哥哥,人家也有好多字写不好,你教教人家嘛。”
青月浑身一震,顿时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摇摇头,认真抄起家训来。
秦丧道:“你那字还有教的余地吗?你随意抄着玩,莫浪费我的时间。”
“”咳,莫非晚这是真咳了一下,这家伙越来越傲娇了,想起初识时,他是这么的好、这么的可爱,如今唉
秦丧问:“会了吗?”
小崖害羞地道:“谢谢公子,小崖会了。”
秦丧移回原位,又继续抄了起来。
莫非晚无意再抄,于是在纸上画起乌龟来,一遍又一遍地写着“大乌龟”,末后,再添上秦丧的名字。
四人沉默半晌,小崖又“哎呀”一声,莫非晚方才找了本“鬼书”在看,正看到刺激恐怖的地方,被她吓了一跳,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小崖道:“公子,这可如何是好?我将你送我的绳子染了墨。”
她挽起衣袖,露出手腕的红绳子,不知是哪位巧手之人编制的手绳,看起来十分精致,上面还串着三颗小夜明珠,此刻正冒着青光,看起来十分漂亮。
有完没完!莫非晚心里怒吼,却不动声色地继续看书,但内容不入脑了,注意力全在他们身上。
秦丧道:“这绳子材质十分稀有,不会褪旧,不会沾染污物,你用水洗洗就好。”
小崖这才放下心来,并把手伸到他面前,道:“虽是如此,我还是先取下来,公子可否替我解下。”
“当然。”秦丧放下毛笔,细心地拉松了纽扣结,取下来后又放到她手上。
两人你来我往,暧昧至极,看得莫非晚一阵火大,小崖凝视着他,微微入了神。
青月浅笑道:“小崖姑娘好福气,秦丧全身上下没什么值钱的家当,看来他为了买这礼物花光全副身家了吧?”
小崖轻笑,扭捏害羞地答:“公子虽不大富大贵,但城中有几家酒楼,收入颇丰,我如今替他收着铺契,掌管着银票呢。”
“什么?”莫非晚惊叫起来,盯着秦丧问,“你在城中有酒楼?还是好几家?”
秦丧未回答之际,小崖则道:“我以为郡主知道呢,他竟然都没有告诉您?”
小崖语气温柔,惊讶地看着秦丧,敢情自己在他心里比安阳郡主重要。
莫非晚觉得重活这一世全是在翻白眼之中度过,特别面对小崖这个绿茶,当初在城北就不应该救她,后悔!真是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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