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秦丧一副无所谓的模样,道:“身上有些碎银就开了一家酒楼,钱生钱,便又开了几家。虽说可以在安阳家白吃白喝,可实在是你家的饭菜难吃。”
“我呸,”莫非晚心道,秦丧啊秦丧,你彻底惹怒爷爷我了。“白吃白喝嫌弃我家就算了,脸皮还这么厚,这么有钱,也不主动交点伙食费,你咋不上天呢?”
秦丧思考了一下,道:“我当初是你买来的,理应要养我。难道你想要我的银子?”
呵呵,莫非晚揉了揉太阳穴,扯着嘴假笑,道:“我是你主人,不应该么?”
秦丧道:“你不是我主人,你只是个管饭的。”他与她对视半晌,又缓缓开口,“你霉运略多,你管我银子,我铁定会破产。”
莫非晚现在百分百确定他已经恢复了所有神识,原来、原来他以前是这么一个人,这“毒嘴”与乌雅元桧一路货色,不!比乌雅元桧更可恶!
“啊——-我想打死你~”她扑了过去,掐着秦丧的脖子,要是早知道他的为人,自己绝不会喜欢他,他再好看也没用!
如今,莫非晚觉得自己好像被坏人欺骗了感情,枉费自己动过的芳心。
小崖见状急得去拉莫非晚,却被青月一把扯开,呵斥道:“放肆!郡主的金贵之躯怎容你随意拉扯。”
小崖道:“可是公子他”
青月道:“他一个男人,还能吃亏了不成?我家郡主就算掐死他,他也是活该!”
小崖就是怕秦丧吃亏啊,因为莫非晚挂在他身上一直掐,他都不还手,还不推开。
过了一会,莫非晚正要起身,却失重要往后倒去。秦丧见状,拉着她胸前的衣领往回一扯,莫非晚扑过来时,额头恰巧撞上他的嘴巴。
这突如其来的亲吻让两人都一怔,青月惊喊一声,“郡主”,赶紧上前拉起莫非晚,掏出手帕就狠擦她的额头。
“我家郡主是有婚约的人,秦丧你竟敢”
秦丧无辜地道:“是她撞过来的,与我何关?”
小崖则有些不快,委屈巴巴地望着秦丧,嘀咕着,“公子”
外头的李嬷嬷敲着门,问道:“郡主,发生了什么事?”
莫非晚有些怒意,道:“没事,我能有什么事!”
一时之间气氛微妙起来,各自都坐回了座位,好好的抄起家训来。
次日一早,小崖说是要出去买些生活用品,便独自出府了。
某处酒楼的厢房
周向福已在此处等候多时,随行的还有李箫何。
自从城北诡疾危机过去,皇上虽没下旨驱赶李箫何离京,但也没召他进宫面圣,甚至连打赏都没有,对他是只字未提。
小崖当初是为了银子才帮周向福害莫非晚,如今她打算攀上秦丧这颗大树,日后便吃喝不愁,她压根不想再和他们牵扯,以免被人查出她干的坏事。
但周向福是随便让人过河拆桥的吗?他一使眼色,李箫何便掐开她的嘴巴,一粒毒药滑入她腹中。
“咳咳咳”她试图咳出来,但这药一进胃便融化,毒顿时就攀附到五脏六腑。
李箫何道:“每月十五,到此处拿解药。”
小崖道:“你们要我干什么?”
李箫何道:“取得莫非晚的信任,替我偷一个东西。至于是什么,等我足够信任你,且信你忠诚后自会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