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金晏吻得热络,外面突然传来的声音,打断了他的热情。
不爽的冷“哼”,动作也有所松懈。
夏阳趁此机会,赶紧把人推开,怒吼着道:
“你滚——”
怒气冲冲,杏目圆睁,咬牙切齿。
独孤金晏拧眉,可还没等他说话呢,门外俩个人突然发力——
“砰——”
门踹开了。
整个门框都扯开,要多残忍有多残忍。
巡防营的人进到屋内,第一时间就把夏阳护到身后。这个举动,倒是让独孤金晏心里颇为满意。
至少进来做出的第一个反应,是把人先保护起来。
今天巡防营带队的人是巡防营的老人,走进屋本想端个架子,没想到屋内竟然是这位祖宗,忙单膝跪地,中气十足的说:
“属下参见二殿下。”
春生原本是要开骂的,没想到这官差的反应、还有他说的话,自己突然什么都做不出来,只能木讷的站在那里,眨巴着眼睛,一动不动。
独孤金晏见还有认识他的,便不再浪费时间,绕过地上跪着的人,一把捉住夏阳的手腕儿,反手点住她的哑穴。
小妮子想说话说不出来,只能愤恨的瞪着他,咬牙切齿。
无视掉她要“杀人”的眼神,独孤金晏把人紧紧扣在怀里,大言不惭的道:
“这姑娘是本座带回来的,有什么事儿你们去跟父皇说。不过在此之前,把这屋门给本座休了。大冷的天儿,你们把门踹了,晚上让她怎么睡?”
“人,本座带去二皇子府,有事儿你们去那边找。什么时候修好什么时候过去报备,本座再把她送回来。否则你吃不了兜着走。”
“是,是,是是是。”那人这会儿真是后悔啊。
好端端的,怎么就踢到门板上了呢?
唉,流年不利啊!
独孤金晏搂着夏阳出去,看着仍旧木讷的春生,道:
“罩子都放不明白,怎么伺候人,哼!”
训斥完,独孤金晏拖着不情不愿的夏阳,发现画面实在不好看,直接把人打横着抱起,大踏步出了院子。
他是坐马车来的,不过这会儿黑鹰在李明恒那边说事儿,并没过来。
怀里的女人轻的犹如棉花,独孤金晏一向随心所欲,抱着人直接去了城西三期。
一路上,肯定不少人看他们,独孤金晏根本不加理会。
他是不理会了,可是夏阳就绝对无地自容了。
被他占了便宜不说,又被点了哑穴,还被抱在怀里招摇逛世。
这到底算什么?
委屈,憋屈,不甘心。
最后,只能化作两行清泪,挂在脸上,无比凄惨。
独孤金晏正抱得舒服,察觉怀里女人不对劲儿,俯首一看惊了。
赶紧闪身进到一处没人的胡同,把人放下来,在她肩胛处点了一下——
“呼——”
夏阳只觉得一口气出来,整个人也舒服了不少。
原本,独孤金晏以为她会骂人,可没想到她除了默默哭泣,什么都没有。
别说骂了,就是哭声都没有。
这可着实让他心疼了。
用指腹给她揩泪,一边擦一边问:
“到底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哭了呢?”
夏阳没说话,虽然哭着,但是面无表情。就像他们当初,第一次见面那样。
独孤金晏拧眉,看着比自己矮不少的女人,不悦的又道:
“说话,你要是不说话,我就以为你是要我亲你,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这句话说完,果然有些效果。
夏阳撩眼看他,咬着后槽牙挤出一句——
“你怎么就这么无耻?!”
这算是她最严重的骂人了。
但这级别在厚脸皮的独孤金晏面前,根本什么都不是。
小伙子不在意,耸耸肩看着她,说:
“那不好意思了,你招惹了我,我可不能委屈自己。”
“谁招惹你了?”夏阳反口问着。
说完话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
直到这个时候,二人才发现一个问题。
寒冬腊月,夏阳就被他这么给带出来,连个斗篷都没穿,不冷就怪了。
独孤金晏也算绅士,赶紧把自己身上的黑貂大氅脱下,给她套在身上。
想当然的,小妮子肯定不要,挣扎着要脱,奈何——
“穿着。你敢脱,老子现在办了你。”
什么?!
夏阳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瞅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人,一张俏脸通红通红的。
这这简直就是流氓。
见她终于消停穿衣服,独孤金晏走上前,打算再次把人抱起,夏阳赶紧躲在一旁,说:
“不用了,我要回家了。”
回家?
独孤金晏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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