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金晏冷笑,看着她深吸口气的,道:
“夏阳,你难道就没搞清一件事儿吗?”
“”懒得跟他打哑谜,索性不说话,让他自己说。
“老子今儿来就是跟你摊牌的,不是跟你玩什么才子、佳人,互通信款的那种小资调。”
“什么东西?”夏阳不懂。
难道这就是文化差异?
察觉她可能没听明白,独孤金晏单手拄着墙,再次把她困在自己跟墙的中间,说:
“今儿过来就是正式通知你,通知你要做血网的家主,二皇子妃。”
“”
夏阳傻了,她最怕的东西终于还是来了。
怎么都想不到,今时今日,居然居然会
想要后退,奈何后面是堵墙,她无路可退。走也肯定不可能,这家伙不会放。
但是
双手紧张的攥拳,好一会儿才扯出一抹讥笑。
“你笑什么?”独孤金晏问着。
夏阳撩眼看他,眼睛里全是不屑,随后重重叹口气,道:
“二殿下是不是太高估自己了?你怎么知道我就一定要嫁你?难不成你还想用强的?”
“如果你执意不答应,本座不介意用强的。”独孤金晏胸有成竹地说着。
他们俩在一起,他一直都是用“我”自称,唯独这一次。
目的就是为了告诉夏阳,他不是开玩笑,而是真真正正的下定决心。
这一下,彻底让夏阳疯了。就没见过如此无耻之人。
怎么能这么理直气壮,怎么就能这么的
冷笑一下,放弃挣扎,心知在有血网的东陵,她要躲、要逃,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估计还没等出东陵京城呢,就得被带走。
靠着墙壁,拢了拢身上的大氅,看着眼前穿着常服不算厚的男人,故意慢悠悠的说:
“哦?二殿下强迫一个女人嫁你,是不是有些失了皇家体面?更何况二殿下别忘了,我嫁过人,而且还是你亲姐夫。你要娶一个你姐夫不要的女人?”
故意贬低自己,把话说的难听。
为的,就是让他知难而退。
不过貌似她想错了。
独孤金晏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微微把人抬起,挑眉说:
“放心,你的身份我会给你换,所以不用担忧。”
夏阳挣扎,不过对方很卑鄙,她用力他用劲儿,她吃痛本能的就不敢动了。
只能任由他捏着下巴,姿势暧昧。
看着他势在必得的样子,狠狠剜了一眼,说:
“反正我说了,我不会答应的。就算你强娶,你得到人也得不到心,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
独孤金晏听到这话,俯首靠近她耳畔,低声呢喃着说:
“丫头,或许你还不了解你的男人,有些事情是本能反应,即便你排斥,可身体不会说谎的。”
如此露骨,即便她没经历过,也能听得明白。
惊慌失措的看着他,都快哭了。那个委屈的样子,说实话,还挺让人看着心疼。
“你到底要怎样,我说了,我不会嫁给你,你凭什么要这么对我?!”
夏阳真的害怕了,伸手挥开他的狼爪,继续说:
“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怎么可以恩将仇报?你”
“错了丫头,我就是在还救命之恩,我要以身相许,嗯?”
“我不要——”夏阳想都没想,直接吼了一句。
胡同里很安静,女人的声音本就尖锐,如此一来倒是有些刺耳。
独孤金晏掏了掏耳朵,瞅着她一脸嫌弃的样子,终于还算有良心的问了一句:
“为什么不要?”
夏阳都快崩溃了。
看着如此不讲道理的男人,一会儿“本座”、一会儿“老子”的男人,她着实后悔。
后悔那天为什么要出去捡柴,为什么就要走那条路。
如果时间倒流,她说什么都还想还会去吧,毕竟是一条人命。
长长叹口气,看着跟她耗了这么久的男人,居然没见他有丝毫冷的意思。
抬头看着天空,想起那日在山顶说的话,不过这男人显然已经是忘了。
无妨,你忘了我就再提醒你,很正常。
“我从那个地方出来,就没想过再进去。你的二皇子府虽然比不上皇宫,但女人多了是非多,我不会去,也不会嫁,更不会做什么皇妃。”
“那你要做什么?”
“嫁给农户,都比进你府里强!”夏阳笃定的说着。
这下,独孤金晏是真的不爽了。
这算什么话?
什么叫嫁农户都比他强?
农户有他有钱?
农户有他有权?
农户有他好看?
农户有他体力好?
面对男人不爽的表情,夏阳继续又道:
“反正嫁谁都不嫁你,就不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