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依荷慌乱了思绪,刚才明明是那个男人主动要为她负责的,明明也是他主动要到款台付款的,她可没有强迫他呀。
如今,该他负责的已经负责完毕,如他所愿的赔偿业已完成,他怎么还在那儿站着?他怎么还不离开?
你看,那抹高挑的身影,就在走廊的那端,就在那儿醒目地招摇着他的存在。除了时而抬起手腕看一眼手表,余下的时间就在那儿踱着步子,并不打算离开走廊有多远。
敢情他这是在守门呐?守着一个小女子不让她擅自溜掉?
这是为什么呢?归依荷想不明白了。
守住门的人接下来的动作是什么?难道他还有什么未尽的周到?难道他还有什么更为狂热的执著?还是,还是他要完成一个什么经典的套路?
……
归依荷很是费脑筋地思绪着。
莫不是?莫不是他付了款,诚想从她这里得到点什么?
是的,制造一个欠钱的机会,收上一个欠情的条子,从此一个小女子就任由他摆布?如此推理着,归依荷的情绪里泛上了躁意。
看似的潇洒风度,看似的阔绰大方,原来,执意做出赔偿的背后竟然是如此一个富有心机的男人。
归依荷瞬间荒凉了心情,不由地在脑海里将那个男人还原成不怀好意,图谋不轨,别有用心等等不良不堪之人。
看来,天下本没有免费的午餐,有的只是自己一时的神经错乱。
穿上新衣服的好心情就这样被冲刷得一干二净,郁闷转眼之间就上了头,烦恼在笼罩着整个人。
低低地吼一声‘呀――’,归依荷很是被动于目前所处的境况。
‘长得好看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归依荷再一次在心底做实了自己的判断。
如果这个男人真的有个什么不良之心,真的想要从她这里找补点什么好处回来,那她该怎么办?
新衣服已经上了身,是该脱了换了退了吗?此刻深陷犹豫之中的归依荷拿不出个像样的主意来。
再低下头打量打量这身行头,从内心深处,归依荷舍不得将它们换下身来。
难道人家并不是自己设想里的那般不堪?
难道只是自己想得太多过于焦虑了?
辗转着思绪,归依荷试图找出点有利于自己心情愉悦的理由来。
可是,如果那个男人不是为了得到什么利己的好处,那么,他执意呆在走廊那端,到底还有着什么常人揣摩不到的动机?
难道他就不知道及时地消失,快快地消失会令一个小女子拍手叫好赞不绝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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