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家一家子在当地是有着盛名的,家主仁和,有一个当得了家业的长子,兄弟间和睦相处,又有六个貌美的女儿,可谓是父慈子孝,伯埙仲篪。
“如此看来,也不尽然,那女子与这一家子仇恨很深,既然事实已然如此,我们还是先看看情况吧。今晚丑时一刻,我们再去探探。”
知章托腮苦恼,募地起身,拍桌下了决心:
“不行,我还是去把那几位小姐的记忆抹去吧!”
“回来,你给我坐下,忘了为什么你从那舒适的天上到了巴黑的地下,你不怕这一去你就被罚到北极冰海里不能动弹啦!不要太激动,你以往的沉静睿智呢?且放宽心,待我们逮回女鬼,她那小把戏自会消散,船到桥头自然直,”
又一月黑风高夜,两人与“朱非释”对坐而谈,但三人还是赞叹了一番这茶不错,这茶具也颇为搭配,又谈了谈对茶的见解。何花提出,茶喝起来都一样,还不够白开水解渴,其余两人皆是轻笑摇头:
“这茶色泽青翠碧绿,汤色黄绿明亮,清香馥郁,你须得完成何事才肯抛开这人世?”
“此事你无需知晓,差不了多少时日,最多一个月,我知晓其实大人完全有能力将我直接杀灭,但知大人你这类,活得长久些了,便喜欢看戏。”
“你怎知他喜欢看戏?其实他演戏也是配得上称赞的,有一次为了她心上人竟幻作一条小狗,陪了她几十年。”
“我从话本子上看到的,世上自有痴情人。给我一个月时间,我只想求一个结果。”
次日朱妍过来拉着何花去逛街,朱研总是觉着何花有一种熟悉的陌生感,这姑娘虽然长得不赖,也颇为自恋,但却是个缺心眼的姑娘,比如说六哥日日在她跟前晃悠,她竟丝毫没有领会其中奥义,频频对六哥的示好视若无睹。
何花记起那几日六公子请她逐一鉴赏了他的琴棋书画御射骑,前几日又困又饿,后几日又累又饿,帮着小屁孩鉴赏了那么久,居然连一顿饭都没有请。
虽然这些她都不大会,不过冥界也不差几位精通各道的大哥,总是时不时办个鉴赏大会,用几坛好久钓她过去,跟着一群人耳濡目染几十年也算看得懂一些。
本着好好指教以感谢他家留宿的原则,她便没有随便敷衍,样样指点了几处,没想这小孩受到了打击,似是气垒了,再也没有找过她。难道是因为自己没有夸他么?她也好好反省了自己,他还是个孩子,不该此等严厉,改日寻得机会好好夸赞他一番。
“朱妍你快看这宝蓝耳坠,是不是与我这身很匹配?”
“你看看你这身除了那双白色靴子那一处不是这一个色,你对蓝色何故偏爱到如此地步。”
“我也想知道,大概是蓝天白云吧!”
“诶,前面有热闹,我们也去蹭蹭。”
人群嚷嚷围在一堵墙前:
“李先生,这告示上面说的是些什么,我看画上这人长得倒是有些模样。”
李先生缕了缕白胡子:
“赵大娘,这上面是悬赏这的男子,他是个采花贼,样貌出众,此间功夫了得,居然有人悬赏他做夫婿,真的是世风日下啊,竟还有女子悬赏采花贼这等事。”
何花不禁疑问,不过才几年风景,自己收藏的话本子这么快就过时了吗?
“妍,这年头竟如此放得开么,还是你们晋城民风不拘一格啊?”
“花,人皆有爱美之心,我两美得这么张扬,还是不要到处张扬的好,打道回府吧。”
由于两人担忧自己的美貌可能有危险,于是何花便跑到朱妍处睡,便于一方呼救。
此刻身处小破庙的何花感慨自己的红颜祸水,不过是妍去如厕的功夫,睡着了,再睁眼居然被绑在了小破庙,面前定是传说中容貌不错的采花贼,这采花贼蒙块小黑巾作甚,可惜欣赏不到他的好模样。
自己几番真切的问询没有得到任何回答,那采花贼正烤鸡到气味浓处,何花实在是忍受不住,只好打断他的食欲,踏踏实实呕吐。按说她平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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